兩個字,就掛了電話:“等著。”
謝烙沒想到這句“等著”等了幾個小時。
他去問了調酒師:“你們老闆一般什麼時候來?”
“大概五六點鐘吧。”
謝烙點了點頭,看了眼時間,留下一句:“我晚點再來。”
無人在意他的離開。
樂知秋是卡著快七點來的,酒吧里人潮爆滿,音響聲與人聲成為了喜靜人的噪音。
她走到吧檯,問調酒師:“來面試的人呢?”
“他走了。”
“走了?”樂知秋笑了,“等個時間都等不及,酒吧裡的忙碌能吃的消?”
幾分鐘後,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樂知秋看了號碼,是找她面試的人,在快結束通話時,接了。
樂知秋說:“你這個面試沒有誠意啊。”
電話那邊靜默幾秒,淡淡道:“我臨時有事,今天恐怕不行了,明天可以嗎?”
“是你面試,放了我鴿子。”
他反駁:“是你先的,我等了你三個小時。”
這確實是樂知秋的錯,她不說話了。
“希望明天樂小姐能準時,下午四點見。”這冷冰冰的話語,讓樂知秋對他產生了好奇。
她輕飄飄地說:“明天一定準時。”
她倒要看看,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