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眼神中充滿了反感,他最不喜歡的就是三十八號這種陰陽怪氣的樣子,那副模樣總讓他覺得心裡不舒服。
每次看到三十八號露出這種神情,他就會感到一陣煩躁,就好像有一隻小蟲子在心裡爬來爬去,讓他無法平靜。
他不明白為什麼三十八號總是這樣,明明可以好好說的話,卻非要用這種陰陽怪氣方式表達出來。
表哥忍不住道。
“癟犢子玩意兒,蛋疼你就直接叫出來,別嗯嗯哼哼的,有話就直說,搞什麼陰陽怪氣。”
三十八號看了坑洞外面一眼,他的眼神緩緩移動,目光中帶著一絲凝重。
那凝重彷彿是一層陰霾,籠罩在他的眼眸之上,讓人感受到一種深深的困惑,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他微微眯起眼睛,注視著洞口的動靜,似乎是害怕會有人在外面偷聽。
接著,他又將視線轉向表哥,目光深邃,壓低聲音緩緩道。
“我勸你最好不要退出。這裡面的情況遠比你想象的複雜得多,退出的後果是你無法承受的。”
他的話裡透露出一種嚴肅和警告的意味,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表哥也學三十八號的樣子看了一眼洞口,他微微揚起頭,目光投向洞口的方向。
雖然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看什麼,他只是下意識地在模仿著三十八號的動作。
那一眼,顯得有些茫然無措,卻也暴露了表哥內心的不安。
他又轉頭看向了三十八號,眼神中滿是疑惑,道。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啊?撐不下去了,可不就得退出唄,難道還得在這被那群變態班長整死?”
表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他不明白三十八號為什麼要說剛才的那些話。
在他看來,當情況變得無法忍受時,退出是唯一的選擇,總不能一直在這裡受折磨。
三十八號道。
“沒那麼容易退出的。”
接著,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然後緩緩說道。
“你們還記不記得,張管教曾經跟那些退出的人說過一句話。”
表哥還在努力回憶著老張曾經的訓話,眉頭緊鎖,一臉思索的模樣。
而公子選擇了直接發問,急切地搶問道。
“什麼話?”
三十八號緩緩開口道。
“張管教曾經指著一條被他稱之為捷徑的小路,說過,只要順著那條路走,半天時間就能走到山外去。”
表哥長長的“哦”了一聲,拖長的音調中帶著一絲恍然大悟的意味,道。
“哦~這句話啊,他好像是這麼說過。”
表哥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回憶著張管教說這句話時的場景。
表哥的語氣中既有對自己記憶的確認,又有對這句話的重新思考,好像也開始重新琢磨這句話背後的深意。
三十八號嚴肅道。
“如果真的從張管教所說的那條路走下去,必死無疑。你永遠無法想象,這裡的山有多大,有多少。”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又好像是在為那些輕信了張管教話的人感到惋惜。
同時,三十八號嘴裡的每個字也都透露對這片莽莽山林的敬畏,讓人不禁想象這裡的山林究竟有多麼廣闊,多麼難以穿越。
表哥滿臉狐疑,道。
“可別唬我們,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表哥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三十八號,語氣中充滿了懷疑,顯然對三十八號的話不太相信。
三十八看了一眼表哥,眼神中帶著一絲神秘,道。
“你知道,那天,我們為什麼會在山裡迷路麼?”
他的話似乎是在引導表哥去思考一個更深層次的問題。
但表哥講話有時候是不經過大腦的,比如現在。
他還以為是三十八號又在埋汰他那天帶錯了路,便嘟囔道。
“一點兒破事,過去就過去了唄,這咋還提呢?”
表哥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顯然對三十八號的問題感到莫名其妙。
他似乎沒有意識到三十八號的問題背後可能隱藏著更重要的資訊。
三十八號並沒有跟表哥糾結這些,而是直接道。
“我們那天之所以會迷路,並不是因為你看錯了地圖,帶錯了路,而是因為楊班長髮給我們的地圖根本就全是假的。”
“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