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傲東聽出一些弦外之音,知道這是馬庭梁和向懷山在做扣玩他,可還是硬著頭皮,嘴硬道。
“你別嚇唬我,我不是被嚇大的!你吃定我了?”
向懷山一聽這話,冷笑道。
“我就是在嚇唬你,怎麼?不服氣啊?現在就兩條路擺在你面前。”
“第一,有種你就把我弄死,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真敢動我一根汗毛,那就是跟城主府過不去,你會死得很慘!”
“第二,我現在從這兒走出去,把這裡發生的事報告給城主。你大可以賭上一賭,就賭在城主的心裡面,到底是他心愛的落霞馬重要,還是你重要?”
向懷山這兩句話一出口,把蔣傲東給說得直嘬牙花子。臉色越來越難看,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
蔣傲東心裡清楚得很,他知道向懷山說的是一點兒都沒錯。
要是這件事兒真被抖摟出去,傳到城主的耳朵裡,那他指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絕對不會有啥好下場,搞不好他這後半輩子都得搭進去。
蔣傲東雖說平日裡跟衛兵隊的副隊長閻通有點交情,互相稱兄道弟的。
但這事兒不是鬧著玩的,就算他去求閻通出面幫忙,估計也沒啥大用。
畢竟這涉及到城主的愛馬,那可是城主的心肝寶貝啊,閻通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未必敢插手這檔子事兒。
蔣傲東是越想心裡越沒譜,越想越覺得後怕。
他哪敢去賭啊,這種要命的事兒,他是不能賭,也壓根兒就沒那個膽量去賭。
萬一賭輸了,那就真的是萬劫不復,連後悔藥都沒地方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