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表哥把嘴一撇,滿臉不高興,道。
“喲呵,現在才把這事兒弄清楚啊?早幹啥去了?”
馬庭梁看這種情況,起身給表哥倒了滿滿一杯酒,瞧那架勢,是打算替肖四喝上一杯賠罪酒。
馬庭梁開口,道。
“這位小兄弟啊,之前肖四那檔子事兒,確實是他做得不對,太不像話了。我回去之後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今兒個我替肖四給你賠個不是,來,咱們喝一杯。”
表哥瞅了瞅面前的這杯酒,又抬眼瞧了瞧馬庭梁,最後還是慢慢地站了起來。
其實他對馬庭梁的為人沒啥意見,覺得這人挺敞亮。
兩個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麼一來,表哥跟肖四之間的那點過節就算是一筆勾銷,不再計較了。
兩人坐回位置,秦武接著對錶哥道。
“你心裡也應該有數,最近那個如意賭坊的蔣傲東,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我已經決定了,做掉他。”
秦武這話剛一說完,公子當時就愣住了,整個人呆在那兒,一動不動。
索命正夾菜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停,隨即繼續夾菜。
而表哥,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一臉不可置信。
公子趕緊扭過頭看向索命,索命就跟啥都沒聽見一樣,若無其事地繼續夾菜吃。
表哥坐不住了,追問秦武,道。
“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咋有點不相信呢!”
“蔣傲東那傢伙都來咱們春來賭坊砸了好幾回場子了,之前每次你都沒啥大動作,就那麼忍氣吞聲,怎麼現在一出手就要做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