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公子深深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後,道。
“七年前,咱們在英雄湖訓練那會兒,我心裡就一直憋著這個問題。”
“當時我就覺得,你那時候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個乞丐。我特別好奇,你家裡以前到底是幹啥的?”
索命沉默了好一陣子,老半天才道。
“我?一個普通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憐得沒法再可憐的普通人。”
公子一聽這話,壓根就不信,又追問道。
“拉雞毛倒吧,你少忽悠我,那你到底叫啥名兒啊?”
索命道。
“你不是知道麼。”
公子道。
“我不是說你的代號,我是說你的真名叫啥?你別打馬虎眼,咱倆這麼多年兄弟了,你跟我還藏著掖著?”
索命聽了這話,苦笑著嘆了口氣,一臉無奈,道。
“你的問題真是不少。”
公子一聽這話,當時就急了,道。
“兄弟,你這麼說就太不地道了啊!咱們認識都這麼多年了,我對你啥樣你心裡還能沒個點數啊?”
“我拿你和表哥都當兄弟,這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就是想多瞭解瞭解你,你看看你,整天守口如瓶,惜字如金的,啥都不跟我們嘮,這兄弟還能不能繼續處了?”
公子說著,也嘆了口氣,道。
“再說了……咱們在追風樓做事,那是在死人堆裡打滾!誰知道哪天是個頭。”
“我是真怕有一天你們兩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死了,我連你們的名字都不知道,咋給你立碑?到時候喊魂我都沒法喊……”
說完這番話,公子似乎也覺得自己說得有點太過分了,著急忙慌地連連“呸呸呸”,嘴裡還唸叨著。
“你看我這破嘴說什麼呢,壞的不靈好的靈,壞的不靈好的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