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馬,您老是先來烏木杆子解解乏(抽根菸)還是紅梁細水潤潤喉(喝點酒)”
李牧馳依舊面帶笑意:“來口紅梁細水吧!”
王奕在一邊兒倒了滿滿一杯白酒遞到了李牧馳手裡,牧馳仰頭咕咚咕咚的兩三口就把一整杯白酒都幹了,喝完還舔了舔嘴唇,好像有點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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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仙家,您慢點喝,今天立新堂口,咱家商量好誰是教主了麼?您給第馬報報名號?”
王奕一提到這兒,張嘉一趕快放下手裡的神鼓,拿起桌邊兒的本子和筆準備開始記錄。
李牧馳身上的老仙兒落馬之後變得很穩重,在身上也不哆嗦也不抖,看著王奕和張嘉一緩緩開口:
“幫兵辛苦了!李門府今天翻堂子乃是我和“俺家他”(東北話指丈夫的意思)之前就算計好的,李門五輩全陰老香根(祖上五輩都供全陰堂口),行善積德功德無量,第馬十八歲之前堂口不穩,從今以後我們兩口子壓堂,看誰還能造次!咱們堂口女仙兒歸我管,男仙兒歸他管,合堂掌教!我是地府管陰司寶庫的楊雲舒!”
王奕趕快遞了根菸過去,牧馳身上的老仙兒也沒客氣,拿起來一口就吸到了底兒。一口煙霧吐出後,李牧馳衝著我點了點頭,繼續開口
“維芝(我太奶名諱),辛苦你們陳門寶府幫我家第馬驗堂!我和你家碑王關係甚好!但你也得例行公事,咱們對一對吧!”
我身子微微前傾,也帶著笑意:“雲舒姨,您來按理來講我做小輩兒的不該驗您,但我家掌堂教主吩咐,也是為了李門寶府堂口穩定,您老見諒啊?!”
這話一說,我心裡基本就有譜了,來的人沒錯兒。
看來牧馳家這堂人馬確實厲害,我太奶都得叫一聲姨,並且這回給牧馳家掌堂的碑王還是我家碑王也就是我高祖的朋友,身份地位確實如黃家教主所說的在地府仙兒裡有一定的影響力!接下來這對仙兒就是一問一答,等於兩家仙家在盤道兒,也是透過這個方式看這堂人馬是不是有真本事,上堂口的人對不對勁兒。
李牧馳連連笑著擺手:“不怕不怕!這都是你家碑王想的周到!哪兒能多想!”
“一道天河幾道溝?幾道溝裡出石頭?幾塊石頭幾個眼?幾個眼上拴青牛?什麼人放什麼收?什麼人打下鐵籠頭?什麼人牽牛大街走?撞倒什麼人梳妝樓?什麼人出來破口罵?他與什麼人結下仇?牛餓吃的什麼草?渴了喝的什麼水倒流?什麼人擺下什麼陣?破陣全憑什麼把陣收?”
“一道天河五道溝,五道溝裡出石頭,五塊石頭五個眼,五個眼上拴青牛,文王放來武王收,老君打下鐵籠頭,孫臏牽牛大街走,撞倒張小姐梳妝樓 ,龐涓出來破口罵,他與孫臏結下仇,牛餓吃的靈芝草,渴了喝的天河水倒流,陀頭擺下陰魂陣,破陣全憑這條老神牛。”
我一邊聽一邊點頭:“雲舒姨!多有得罪!您老給幫兵說說女仙多少位?!”
“幫兵記好!咱家女仙兒一共66位,老堂人馬老輩女仙兒佔22位,我給你們報報名……”
接著李牧馳開始把所有女仙兒的名字衝著王奕和李牧馳說了一遍,這期間張嘉一拿筆記,王奕則是伺候著我和李牧馳一邊喝點酒,一會兒抽根菸,等到這66位女仙兒的名字都報完,李牧馳緩緩的又衝張嘉一開口“你是張門寶府幫兵?”
張嘉一弓著身子很恭敬地回答:“老仙家您說的沒錯,我是張門幫兵!”
“你這身上的仇仙兒壓的我們李門府第馬也憋了三年,陳門寶府家碑王昨天和我們兩口子見面也說了這事兒,這個月十八守孝煞破身?!我們李門府也到!我要會會他!我看看他能有幾分真本事!”
張嘉一趕快連連鞠躬:“李門寶府老仙各個神通廣大,第馬不敢勞煩!第馬惶恐沒那麼大的福氣能請的到啊!”
李牧馳的眼睛似乎亮了幾分,輕輕擺手:“你算你的賬,我算我的賬!今天你幫兵有功!我們李門府屆時也算是還個人情!”
張嘉一連連鞠躬:“感謝李門寶府掌堂教主出手!誠惶誠恐!誠惶誠恐!”
“無妨!讓俺家他過來報報男仙兒的名!咱家還是不佔胡黃常蟒,要有外門野仙兒上堂還請維芝給把著關!”
我緊接著李牧馳家的碑王開口說到“您老放心!我在這兒對堂子,保著萬無一失!”
怎麼請來怎麼送走,張嘉一和王奕拿起神鼓,又同時敲了起來,唱詞唱腔依舊相同,牧馳身上輕輕地抖了幾下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