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孟鶴川收拾好了自己和她,白胭身上穿的是他的背心,細長的小腿抵在他堅硬的腹肌上,燙了一下。
想縮回又被他抓住。
清潤的黑眸裡帶著促狹的笑意,“我父親是獨子,我沒有大爺。”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那麼無恥呢?”
他悶聲笑,將白胭徹底摟進了懷裡,“不是我無恥,是男人都無恥。”
透著他的胸膛聽見聲音,沉沉悶悶的,“阿胭,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我一定要對你負責。”
對於白胭而言,她不管這個時代的思想如何,她所知道的很簡單,兩人相愛,水到渠成,又有何不可?
但孟鶴川到底是這個時代的人,她更不能對他的真心視而不見。
“你是在求婚嗎?”她以為自己思想豁達,可沒想到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還是紅了一瞬。
“那你願意嗎?”
白胭從他懷裡鑽出了頭,望著他深邃如井的黑眸,“可是你父母還不知道,還有……”
還有白家的事。
雖然說白胭的戶籍關係早是被白家人遷到了鎮子上的集體戶,給兩人登記結婚減少了一個麻煩。
但呂麗萍還在旅館住著,白胭那個便宜老爹和哥哥還不知道蹤跡。
“戀愛,結婚,都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他將白胭從被子裡抱出來,扯過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遮蓋紅痕,“我問的是你願意嗎?”
白胭被他抱在半空,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卻猛然親在了她的嘴角,“白老師吃抹乾淨又罵人,形象全毀了,不答應也得答應。”
“我哪兒罵人了?”她憤憤不平。
孟鶴川臉色依舊,託著她步伐穩當地走向浴室,“你罵我大爺了。”
……
流水聲傳來的同時,浴室的鏡面上出現白胭迷離緋紅的臉。
“我父親今年沒有參加十五的晚會,那天我也會向大隊請假,也替你請假。”孟鶴川舉著白胭光潔的後背,“我帶你回家,正式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