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鶴川是第二天將白胭送回去的。
小周和陸寄禮有眼力見,只留下了吉普車的鑰匙。
他在她回去的時候,叮囑她如果張嬸問起來,一切責任都推到他身上。
白胭坐在一旁吃吃地笑,“張嬸同我說,她以前在港島是大小姐,黑白兩道都聽她的話。說是如果你欺負我,就一定同她說,她要替我找回公道的。”
孟鶴川抿了下唇,“我確實欺負了你,她待你好,找我麻煩也是應該的。”
他面上表情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白胭才更覺他可愛。
八十年代的男人確實清澈愚蠢,你情我願的事,卻讓他如臨大敵。
她逗他說起方才的事,只是穿上衣服的他便變回了克己復禮的孟公子,磕磕巴巴的問她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連耳朵尖都在冒紅。
“如果不是後面那樣,我覺得還好……。”
他側目,孟鶴川記得自己失控的前一刻,白胭拍打他的肩膀,帶著哭腔咬他,讓他停下。
秉著‘不吃虧’的態度,孟總工也咬了她。
末了還說,“阿胭,我們勢均力敵,誰也不吃虧。”
他複述的時候還在笑。
白胭伸手去揪他的耳朵,“孟總工,我前一刻還覺得你清澈愚蠢,後一刻你就滿嘴葷話,合適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怕你胸口那個咬痕……”
不知道是說話的時候想起了什麼,還是這句話又點燃了初次開葷的孟長老,他喉嚨重重翻滾,猛地一踩剎車。
白胭沒綁安全帶,往前跌的時候被他一把撈住。
孟鶴川的手順勢扣在她細長的後頸,往下一壓,與她細細甜甜的接吻。
唇齒相依許久才戀戀不捨分開。
分開時,孟鶴川的薄唇牽出一絲銀線,他用拇指捻掉,“阿胭,我為何那麼愛你。”
饒是女流氓白胭也扛不住他這樣的真情告白。
她害羞的垂著頭,“這個時候說情話,孟總工,你可真行。”
孟鶴川悶聲笑。
車子重新發動。
只是這一次,白胭的手被他緊緊握著沒有鬆開。
……
畢竟做了‘虧心事’,孟鶴川怕引來非議,不敢將送她到宿舍門口。
白胭臨下車前又被他拽住手腕。
她以為孟鶴川又是老調重彈想說著情話,正要笑他,卻發現他眉眼認真。
“怎麼了?”
“阿胭,我昨晚與你說的譚賀桉之事,你也不管去管,我會時刻盯緊他。至於你——”
他頓了頓,拇指在她腕骨間流連。
他愛慘了白胭,不僅愛她的人,愛她的內心,愛她的樣貌。
白胭的一切都精準的踩中孟公子的喜好。
她身體上的每一寸繼父,她的每一聲吟哦,都讓他愛不釋手。
就連腕骨上凸起的小骨頭,都恰巧長成了最符合孟總工虎口的位子。
他們是真正的天生一對。
遇上白胭之前,孟鶴川的心中只有事業。
只有為國家犧牲一切的決心。
什麼情啊,愛啊,都只是過眼雲煙,不必深談。
可遇見了白胭以後,他才知道人世間除了抱負以外,還有其他值得自己留戀的東西。
愛人。
所以他不能,也不願意讓白胭被人搶走。
“我雖不知道譚賀桉到底冒的什麼念頭,但不管他是有陰謀地想要接近你也好,還是單純……是:()穿書八零,一不小心把反派撩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