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位大富之人。
眾人一陣寒暄,張老爺泰然入座。
其實不然,憑他商人的機智,今日定是宴無好宴,心裡惶惶不安。
“還是張老爺的面子大!” 洪堂主笑嘻嘻地又道:“今日幫主親臨忠義堂,第一個想見的人居然是你呢,為此乾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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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眾人舉杯。張老爺誠惶誠恐道了一句“敝人何德何能受劉幫主如此抬愛?慚愧慚愧!” 將酒一飲而盡。
“來來來,吃菜吃菜。” 劉幫主又道:“張老爺在休寧縣那可是德高望重,富甲一方。本幫主仰慕已久,只恨無緣相識。今日一見果然氣度不凡,令人欽佩。本幫主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張老爺忙站起身來惶恐又道:“敝人借花獻佛,敬幫主一杯才是!”……
酒酣耳熱之際。張老爺見無異常,便興高道:“劉幫主豪爽氣概,實在令人欽佩,明日滿宴酒樓,敝人作東再請劉幫主一敘,諸位一個也別落下啊,滿請!” 說完哈哈大笑。……
就這樣,你來我往熱鬧了好幾天,不停息。
忠義堂上,依舊擺好了酒席,只等張衛民。
洪堂主對蔣師爺不耐煩地道:“今日我已請幫主迴避。這魚也釣了好些天了,今日就給他攤牌,他若識相也還罷了,若敬酒不吃,休怪本堂主無禮!”“好吧,見機行事。” 蔣師爺無可奈何地又道:“理由在下已經想好了,雖然牽強一些,可畢竟是理由。我們來他一個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看他能怎的?”
洪堂主高興地讚道:“還是師爺厲害,這等絕妙的招數都想得出來,不簡單。除此之外,的確難以啟齒。……”
蔣師爺起身嚷道:“張老爺可算是來了,我們等了好大一陣子,可是要罰酒三杯。”“好說好說。”張老爺進來雙手一抱又道:“家中瑣事纏身,敝人姍姍來遲,認罰認罰。”
酒桌席上推杯換盞喝到興頭時,張老爺遺憾道:“今日這酒喝得高興,劉幫主哪裡去了?”“別問了,今日正有事與張老爺商議呢。” 蔣師爺狡黠一笑又道:“最近徽州地界出現了神秘人物,四處行兇作惡,民不聊生。劉幫主奔走徽州地界正為此事,在組建一隊秘密人馬,以保徽州安定。現萬事俱備,只欠一個落腳處,經多方探尋,最後陰陽先生選定,張老爺的府宅為最佳地。”
“這怎麼能行?”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張老爺忙又道:“那可是我祖上留下的百年住宅,豈容他人居住?不能,萬萬不可能!……”“別急嘛,張老爺。”
洪堂主安慰又道:“為了地方安定,和我們的情義,幫主已經發話了,可以出重金購買。開價居然五十萬兩銀子!多的不是好地方,張老爺另外建它個二三處更大更好的都行,這兩全其美有甚麼不可能的?張老爺,你仔細的盤算盤算?……”
張老爺正色道:“不用盤算,我張衛民別說富有,就是再窮也斷然不會出賣祖宅,做那敗家不孝子孫!”
“來,吃菜吃菜。”蔣師爺轉彎地又道:“不要為了這件事傷了我們的情義。是啊!張老爺現在的生意是如日中天,家庭更是母慈子孝,怎麼會讓你做那不孝的敗家子孫呢?你放心,有我們白刀幫忠義堂在,憑我們的情義,保你一生無懼無憂,興旺發達,財通四誨。來、來,張老爺喝一杯。……”
“是啊,什麼敗家子?”洪堂主端起酒杯。訕笑又道:“張老爺想多了,誤解,誤解!”
張老爺憑他機警敏捷的頭腦,已經感到危機,勉為其難地抿了一小口酒,也不語言。
蔣師爺嘴一抹。嘆聲道:“為了對付那神秘惡賊,為了保我們一方平安,這一個月來,劉幫主可是幾個縣來回奔波,是要挑選人又要找基地,真是辛苦之極!我們也只是想為幫主分擔一些罷了,別無它意。……”
洪堂主笑容滿面道:“張老爺富甲一方,自然不差那幾兩銀子,更不願擔那敗家子的罪名,這些我們理解。那就借用個三月五月總行吧?等將那神秘人物剿滅後立即物歸原主,還你便是。”
“不行!”張老爺忿然站起身來,斬釘截鐵一口回絕又道:“今日這事說一千道一萬也是枉費口舌,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敝人告辭!” 說完轉身離去。
“你……”洪堂主起身正待發作。蔣師爺忙示意他打住,目視他已走遠才道:“張老爺在休寧縣也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要出事也不能在這裡。”“老匹夫,居然敢敬酒不吃!”
洪堂主悻悻坐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