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白氏還魂陽差陰錯 屈申附體醉死夢生(2 / 3)

威烈侯,把奴家搶去,關在後樓之上,想要對我圖謀不軌。奴假意答應,支開了丫鬟,然後自盡而死。”苦頭兒聽了,對眾人說:“大家聽見了吧?”說著,伸出個大拇指,“這裡面還有這麼個事兒,這事情可真怪呀!看他的樣子,和他說的話,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呢。”

眾人正在詫異,突然,苦頭兒感覺腦後被人打了一下。他伸手一摸,疼得叫了起來:“這是誰呀?”回頭一看,原來是個瘋漢,正拿著一隻鞋在那裡追打眾人。苦頭兒埋怨道:“大清早的,一個死屍還鬧不清,又捱了一鞋底子,真是晦氣透頂!”這時,忽然聽見屈申說道:“那個拿鞋打人的,便是我的丈夫,求各位爺們把他抓住。”眾人鬨笑著說:“好傢伙!你這模樣,還有丈夫呢?”

眾人正在說笑,忽然看見有兩個人扭打在一起,還拉著一頭花驢,一邊走一邊高聲大喊:“地方!地方!我們要打官司!”苦頭兒心裡直冒火,罵道:“真倒黴透了!我這是什麼運氣,一件事還沒了結,又來一件。”只好上前說道:“二位鬆手,有話慢慢說。”

你知道這兩個人是誰嗎?一個是屈良,一個是白雄。原來,白雄昨天回家待了一天,天剛矇矇亮,又趕到萬全山,出了東山口四處尋找範爺。忽然看見小榆樹上拴著一頭醬色花驢,白雄以為是他姐夫的驢子。(因為金哥沒說是黑驢,他也沒問是什麼毛色。)他心想,有了驢子,就能找到人了,於是解開驢子,牽著就走。巧了,正好遇見屈良。屈良因為哥哥一夜沒回家,還帶著四百兩銀子,心裡十分擔心,所以城門一開,就急匆匆地趕來,打算到船廠去詢問。沒想到遇見白雄拉著花驢,正是他哥哥屈申騎的那頭,他立刻上前一把揪住白雄,質問道:“你把我們的驢拉到哪裡去?我哥哥呢?我們的銀子呢?”白雄一聽,眼睛一瞪,大聲說道:“這是我親戚的驢子。我還問你要我的姐夫姐姐呢!”兩人互不相讓,扭打在一起,非要找地方去打官司。

正好碰上了地方,地方只好上前說道:“二位鬆手,有話慢慢說。”沒想到屈良一眼就瞧見他哥哥坐在地上,立刻嚷道:“好了!好了!這不是我哥哥嗎?”他鬆開手,連忙跑過去,問道:“哥哥,你怎麼在這兒呢?脖子上怎麼還拴著繩子呢?”這時,卻聽見屈申大聲呵斥道:“唗!你是何等樣人,竟敢如此無禮,還不與我退後!”屈良聽他哥哥說話竟然是婦人的聲音,也不是山西口音,不禁納悶道:“你這是怎麼了?咱們山西人都是講義氣的。你現在這副模樣,以後怎麼見人啊?”忽然又聽見屈申對白雄說:“你不是我兄弟白雄嗎?哎喲!兄弟呀!你看姐姐好苦啊!”這一下,把白雄也聽得一愣。

突然,又聽見眾人喊道:“快閃開,快閃開,那個瘋漢又回來了。”白雄一看,正是前幾天在山裡遇見的那個人。又聽見屈申高聲喊道:“兄弟,那邊是你姐夫範仲禹,快把他抓住。”白雄到了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許多了,把花驢的偏韁遞給地方,衝上前去,一把揪住瘋漢,眾人也紛紛過來幫忙,這才把瘋漢制住。苦頭兒無奈地說:“這事兒我可搞不清楚了。你們二位也別爭了,只好把你們都送到縣裡,到那兒再說吧。”

苦頭兒剛說完,就看見那邊來人,趕忙喊道:“快來吧!我的大爺,您還慢慢磨蹭呢。”只聽那人回應道:“我一聽說就趕緊跑來了。”苦頭兒說道:“牌頭,你趕緊去找兩輛車子來。那個被人謀害的走不了路,這個是瘋子,還有他們兩個都是當事人。趕緊去吧。”老牌頭聽了,連忙轉身去辦。沒過多會兒,果然找來兩輛車子。苦頭兒便叫屈申上車,可屈申偏要白雄攙扶,白雄心裡老大不情願。眾人紛紛勸說,白雄沒辦法,只好去攙扶屈申。只見屈申兩隻大腳,走路卻像裹了小腳的女子,扭扭捏捏,一步挪不了幾厘米,那滑稽的樣子,逗得眾人鬨堂大笑,笑聲彷彿要衝破天際。屈良在一旁看著,臉上火辣辣的,尷尬得不行,只能一個勁兒唉聲嘆氣。

屈申上了車,屈良想和哥哥同坐一輛車,卻被屈申大聲呵斥下了車,反而叫白雄坐上。屈良無奈,只好和瘋漢同車,結果又被瘋漢從腦後打了一鞋底子,給打了下來。等他想去騎花驢,地方又不讓,說:“這驢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你的,就算是,還是我騎著比較合適。”屈良毫無辦法,只能跟著車在地上跑,一行人朝著祥符縣趕去。

正走著,忽然來了一頭黑驢,花驢一看見就撒腿去追。地方在驢背上拼命勒韁繩,可那花驢就像脫韁的野馬,根本勒不住。幸虧屈良是步行,他眼疾手快,連忙上前揪住嚼子,說道:“你不知道這驢子的毛病,它見了驢就追。”正說著,只見後面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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