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劫和張凌嶽跟隨長老步入一條幽深的長廊,長廊兩側的牆壁上鑲嵌著散發著微光的寶石,這些寶石呈不規則的形狀,大小各異,就像是被隨意鑲嵌上去的神秘星辰,散發著柔和而又神秘的光芒,照亮了前行的道路。長老看似悠閒地走著,腳步不緊不慢,嘴裡還時不時地問著張劫關於令牌的事情,那語氣輕鬆得就像在聊家常:“小哥,你說這令牌是在魔獸戰場發現的?那地方可危險得很吶,你們能活著出來,可真是不容易。”張劫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不卑不亢地簡略回答著,心中卻在暗自琢磨,這老傢伙問題問得這麼詳細,到底有什麼目的?同時,他的目光像一把銳利的刀子,仔細地掃過周圍的環境。他發現,長廊上的一些雕刻圖案,線條扭曲,充滿了詭異的氣息,與之前在一些黑暗遺蹟中見到的神秘符號竟有幾分相似,心中頓時警鈴大作,警惕性提到了最高。
突然,長老毫無預兆地停下了腳步,在他們面前,一扇巨大的石門緩緩開啟,露出一間空曠的密室。密室裡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那氣息就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人的胸口,讓人喘不過氣來。四周擺放著一些奇形怪狀的雕像,這些雕像的面容扭曲,五官彷彿被一雙無形的大手隨意揉捏過,有的雕像嘴巴大張,像是在發出無聲的慘叫;有的眼睛突出,充滿了痛苦與絕望,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假長老轉過身,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猙獰,那表情就像一個隱藏已久的惡魔終於露出了真面目:“你們以為能這麼輕易地進入真理神殿,探尋真相?太天真了!”
張劫早就有所防備,就在長老變臉的瞬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武器,那武器在他手中閃爍著寒光,彷彿是一頭即將捕獵的猛獸。他周身泛起金色光芒,那光芒就像一層金色的鎧甲,將他和張凌嶽緊緊護在身後:“果然,我就知道你有問題。從你走路的姿態,每一步都像是在試探,還有你眼神中的閃躲,不敢和我們對視,我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張凌嶽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算計了,心中又驚又怒,雖然修為被封,身體像被束縛住的飛鳥,但他調動起全部的精神力,那精神力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準備配合張劫,與這個假長老決一死戰。
假長老冷哼一聲,那聲音就像夜梟的啼叫,充滿了寒意。他雙手快速結印,動作快得讓人眼花繚亂,隨著他的動作,密室中的雕像竟然活了過來,像是被注入了邪惡的靈魂,朝著他們撲來。這些雕像動作僵硬,每走一步都伴隨著“嘎吱嘎吱”的聲響,卻力大無窮,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呼呼的風聲,彷彿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碾碎。張劫揮舞武器,那武器在他手中上下翻飛,與雕像展開激戰,他的眼神堅定,每一次攻擊都精準地擊中雕像的弱點,將它們擊退。
就在戰鬥陷入膠著,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的時候,張劫突然發出一聲長嘯,那聲音高亢激昂,衝破了密室的壓抑。一道光芒從他手中飛出,射向密室的頂部。這是他之前悄悄設定的訊號,就像在黑暗中點亮的一盞明燈,通知真理神殿的真正長老。很快,密室的大門被撞開,發出“轟隆”一聲巨響,幾位真正的長老帶著一群神殿守衛衝了進來。這些長老身著華麗的長袍,長袍上繡著象徵著真理與正義的符文,散發著神聖的光芒。守衛們手持長矛,身披銀色鎧甲,鎧甲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寒光,他們的眼神堅定,充滿了鬥志。假長老見勢不妙,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就像見了鬼一樣,想要逃跑,卻被長老們的法術困住,那法術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緊緊束縛。
一位白髮蒼蒼的長老走上前,他的眼神中透著威嚴與憤怒:“你這惡徒,竟敢假扮神殿之人,在神殿中為非作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假長老卻不甘示弱,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你們以為抓住我就能阻止一切?太天真了,黑暗的力量即將覺醒,你們誰也阻擋不了!”說著,他身上的黑暗氣息愈發濃烈,彷彿要衝破這束縛。張劫和張凌嶽也不敢放鬆警惕,緊緊盯著假長老,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戰鬥一觸即發,整個密室都被強大的力量波動所籠罩,牆壁上的寶石光芒也在這力量的衝擊下閃爍不定,彷彿在為這場正邪之戰而顫抖 。
密室中,氣氛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隨時可能斷裂。假長老被長老們的法術困住,周身被一層閃爍著微光的禁制籠罩,那禁制如同一張細密的網,試圖將他的每一絲黑暗力量都束縛其中。然而,假長老並不甘心就範,他發出一聲淒厲的咆哮,那聲音猶如夜空中劃過的一道驚雷,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隨著這聲咆哮,假長老施展出一種詭異的黑暗法術。剎那間,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