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裡有糧,心裡不慌。
游擊隊暫時沒有出山戰鬥的計劃,秦月明有些野心也不好意思施展,非常惦記上次打伏擊的那條土路啊!不過擔心給游擊隊招來麻煩,只能無聊的放馬練槍。
每天早上都是一家子集體出門,帶著牛肉乾和餅子,一天不回家,走的離駐地比較遠,游擊隊的兩匹馬也得放,新兵都要訓練,艱鉅的任務被老柴和老鄧搶到了,兩人每天會跟著小明,乾糧自己帶,指點一下戰鬥意識混點菸抽。
秦月明上次在石門市藥店那裡的驚天一跳差點躥過了牆頭,著手鍛鍊身體的協調和上牆爬屋了,條件有限,只能利用一些小型土崖和樹木。
小紅不解的看著小馬伕像個猴子一樣上躥下跳,這家子人都不太正常,一個學猴子,四個比比劃劃還經常打槍的,唯獨兩個外人牽著自己的同類吃草,為啥還要牽著,是怕跑了麼?另外非要在自己身邊是怎麼回事,討厭沒有邊界感的人類,吃草是個技術活,不能讓人隨便看的。
小紅接管了放馬的工作,另外兩匹馬只要出了視線就嗷嚎一嗓子,敢不回來就牙咬蹄子踢,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兩匹老實巴交的馬兒被治的服服帖帖的,老鄧和老柴樂的清閒,上了高地警戒去了。
秦月明在林子裡折騰了一個上午,剛剛回來就看見了小紅在咬黑馬,這還了得,平時嬌慣一下也就算了,欺負同類不能容忍,折下了一根樹枝就要去教訓。
“小明,做什麼?快上來”。
秦月明喘著粗氣爬上了高地,還以為兩人要煙抽。
“拿著樹枝做什麼,準備教訓小紅”?
“柴大哥,這樣欺負馬行麼?是搶老大的位置”?
“別大驚小怪的,小紅聰明著呢,在替我們放馬,你坐下,觀察一會”。
師姐幾個也上來了,玉米餅子牛肉乾加水壺,中午飯就在這裡吃,老柴和老鄧也帶了個餅子,再三推讓,一人接受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牛肉乾。
秦月明抽著煙顧不上吃飯,盯著小紅的一舉一動,果然,那匹白色挽馬走著走著快出山谷了,小紅打了個響鼻一聲嘶鳴,白馬一個哆嗦,掉頭沿著另一邊往回啃草。
秦月明看著聰明的小紅有些欣慰,回頭準備吃飯,見妹妹藏起了一個玉米餅子,用力的撕咬牛肉乾,不出意外是留著給小紅過過嘴癮的,摸了摸妹妹的頭,把自己的兩個餅子分了她一個。
正午的陽光有些燥熱了,小紅啃草啃累了,溜達著去山溝裡喝了水,回來找了個樹蔭便趴下了,還朝著老柴兩人吼了一嗓子。
剛吃完飯的老柴急忙爬起來,還踹了老鄧一腳。
“小紅休息了,我們各自照顧各自的,萬一跑丟了,隊長會扒了我們的皮”。
兩人繼續放馬,師姐和影兒吃完飯去撲螞蚱去了,老鄧說雞鴨吃了那玩意下蛋多,於是兩人每天下午都會捉幾串回去,螞蚱還不大,大多數剛破土沒多久的。
小志每天會到外圍去轉一圈,有時候自己,有時候拉上大哥,做為一個合格的獵人,碰到林子總有些想法的,只是附近的獵物都不是聾子,響了一個上午的槍聲,再懶惰的也早就跑遠了。
秦月明最為悠閒,吃完飯不打個盹對不住小紅柔軟的肚皮,小紅也樂的小馬伕靠在他身上睡覺,除了偶爾掉下來的鳥糞有些討厭,一切都好。
一覺醒來,老柴和老鄧已經割好了兩捆子草,他們帶著鐮刀,每天的任務除了放馬還有割草,游擊隊不太捨得喂糧食,五張豆餅到現在還有兩張多,只能多喂些草。
秦月明覺得小紅也應該吃些夜草,這傢伙霍霍糧食太狠了,每天兩大舀子麵粉,一匹馬幾乎頂上五個人的飯量了。
“柴大哥,鐮刀呢?我也割點草”。
老柴指了指捆好的草。
“中間,自己抽出來”。
砰!
槍響了,秦月明三人緊張的等著訊號。
“嗷嚎”!
秦月明抽出鐮刀割草去了,約定好的,小志只要開槍打獵物必須嚎一嗓子,以證明不是有人偷襲。
秦月明割完了草捆起來,師姐和影兒回來了,一人四五串螞蚱,看著不少,扔進雞鴨圈裡,一分鐘就會被出溜進雞鴨肚子,為了個雞蛋鴨蛋也是很拼。
太陽要落山了,小志和大哥回來了,大哥拿著兩把槍,小志揹著頭小鹿,看上去也就三四十斤,秦月明心裡吐槽,這小傢伙不會真是聾的吧!或許是槍聲完了以後誤闖進來的。
回去的路上,老鄧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