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還是別為難小的了。”
他就是個侍衛。
哪裡敢得罪當朝儲君。
蘇逸卓一邊氣哼哼地往身上穿衣服,一邊嘟嘟囔囔地抱怨著:“嗎嘍的命也是命。把嗎嘍累死了,你就知道嗎嘍的肉根本就不好吃!這什麼破衣服,穿也穿不上,系也系不好!誠心來和我作對的吧!”
侍衛躲得老遠,對著門外站著的宮女招招手:“你快進來幫殿下。”
就在蘇逸卓差點把衣服“暴力”破壞掉時,宮女及時走到了他面前:“殿下,還是我來吧。”
蘇逸卓認命地攤開雙手:“快點。”
他要去找太子好好理論理論,說好的放假一天,為什麼又要提前把他拽回去?
他是犯了哪條天條,老天爺要讓他攤上這麼個哥哥?
他準備收回之前誇太子時說過的那些話。
等蘇逸卓穿著整齊,大步流星地跟著來請他的人就要往東宮走。
宮人連忙攔下他:“二殿下,太子殿下沒在東宮,您跟奴才走就好。”
“不在東宮?”
“是的,殿下。”
蘇逸卓不耐地頂了頂腮:“帶路。”
踏進許貴人的宮殿時,蘇逸卓敏銳地察覺到了此處的不同尋常。
正殿中,太子坐在主位上,手裡還端著一杯正在冒熱氣的茶水。
地上還跪坐著衣衫不整的兩個人。
不用說都知道他們剛才發生了什麼。
他突然想到了上輩子一句特別出名的臺詞:“孫答應的赤色鴛鴦肚兜還掛在那狂徒腰帶上。”
這不就是現實版的孫答應和狂徒嘛。
蘇逸卓好奇地瞥了地上的二人一眼。
很好。
他一個都不認識。
“皇兄,這麼晚喚我過來可是有事?”
“來請你看戲。”太子放下手中的茶碗,神色自然地看向跪坐的二人:“我記得你說過你對審訊很感興趣,所以叫你來見識一下。”
“啊?”
蘇逸卓瞪大了眼。
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審訊?
刑罰?
就這麼水靈靈地現場直播?
太子只當他是答應了,扭頭看向身旁的王順。
王順會意,立刻對著門外高喊:“來人。”
緊接著,一群人拿著各式各樣的刑具魚貫而入。
太子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變化:“看看,你喜歡哪個?本宮可以替你講解一番。”
蘇逸卓看著擺成一排的刑具,不由得嚥了下口水。
再說話時,聲音都在抖:“我可以拒絕嗎?”
他可是二十一世紀好好青年,何時見過這種陣仗?
他現在都是靠咬牙硬挺,才沒讓自己沒出息地倒下去。
太子很淡定地搖了搖頭:“不能。在那站著幹什麼?過來坐下。”
他是故意叫蘇逸卓過來的,就是為了測試一下他的承受能力如何。
他是打算待坐上皇位之後,將刑部和兵部都交給蘇逸卓的。
蘇逸卓同手同腳地走到太子另一邊的空位上坐下。
屁股上好像有千萬根針在扎他。
“開始吧。”
太子對著下面一揚手,立刻就有人拿著一把割刀走上前。
蠟燭的暖光都無法蓋住割刀泛著的寒冷。
只聽得跪著的男人慘叫一聲,薄薄的一片肉便被削了下來。
蘇逸卓不忍心地撇開頭。
血腥味卻不容分說地鑽進他的鼻腔裡,刺激著他全身的細胞。
太子全程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還有心情抿了口茶:“好好看,好好學。這已經算得上比較輕的了。”
最起碼那個人還能保持清醒。
剩下的那些,無論是哪種,都能瞬間要了他半條命去。
血腥味越來越重,刺激地蘇逸卓胃裡一頓翻江倒海。
“哥,我有點想吐。”
“吐吧,第一次看,都這樣。”
可惜蘇逸卓今天只吃了一頓飯,他就是想吐,也什麼都吐不出來。
慘叫聲越來越大,中間還摻雜著女人被嚇出的哭聲。
蘇逸卓並不覺得他們值得可憐。
女人的穿著早就暴露了她的身份。
作為後宮妃子,和其他的男人有了苟且,還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