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姦在床,定是要按照宮規處置的。
他現在就心疼自己。
看著是兩個人被罰,實則是三個人受折磨。
一盞茶的功夫,男人挺不下去了,撕心裂肺對著太子的方向喊道:“我招!我都招!太子殿下,都是許貴人勾引奴才的!不關奴才的事啊!饒了奴才吧!”
被指認勾引的許貴人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護著肚子訥訥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貴人,你不想辯解一下嗎?”
許貴人還沒從打擊中緩過神來,低垂著腦袋,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不是我,不是我……”
蘇逸卓已經習慣了血腥的味道,皺著眉看向一條腿已經露出白骨的男人:“他還是個男人嗎?出了事,只想著撇清自己。”
太子耐人尋味地輕笑一聲:“很快他就不是了。”
沒等蘇逸卓繼續發問,侍衛便手起刀落。
某個穢物掉了下來。
看得蘇逸卓胯下一涼。
微微岔開的雙腿瞬間合攏。
“握草……”
許貴人此時也回過神了,捂著肚子對著太子哭喊著:“太子殿下,嬪妾的肚子裡還懷著皇上的骨肉,你不能這樣對我!”
“嬪妾肚子裡可是你的血肉至親啊!”
“許貴人,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打算說真話嗎?”太子嫌惡地皺了皺眉:“本來你們若是坦誠,本宮還打算從輕處罰的。可是給了你們機會,你們卻不中用啊。”
蘇逸卓聞到了更大的八卦的味道,立刻豎起了耳朵。
比上學聽講時還要認真。
許貴人滿臉淚痕地搖頭,一口咬定孩子就是皇上的。
太子嗤笑一聲:“太醫院雖然沒有記檔,但不代表本宮查不到。”
許貴人宮裡一個負責灑掃的侍女走進來跪下。
不知是不是被殿中景象嚇到,說話時的聲音顫到讓他們差點聽不清楚:“奴、奴婢有一天晚上起夜,聽見貴人房裡隱約有、有、有苟合的聲音。可皇上已經好久沒有傳過貴人侍寢了。”
蘇逸卓身子微微前傾:“繼續。”
小宮女抬頭看了一眼許貴人:“許貴人發現月事推遲了,便尋了機會去給皇上送湯食。那一夜,許貴人被皇上臨幸了。”
“許貴人,你可還要辯解什麼?”
“不可能!不可能!”許貴人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她是在誣陷我,我肚子裡的是皇上的孩子。”
“許貴人,騙騙旁人就算了,別把自己也騙了。”
男人已經受不住疼昏了過去。
太子看著滿室的狼藉,對著手下吩咐道:“把該問的問出來,然後解決了吧。老二,走了。”
小五舔毛舔得正開心,突然就呆在了原地:“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