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翻開自己的小本本,拿起電話撥出一串號碼。
“喂?您好,我是謝辭的班主任,請問您是他爸爸嗎?”
教室裡,顧予風透過窗戶,圍觀了整個過程。
他靠著椅背,解字最後一筆劃破紙張,神色冰冷。
他本以為謝辭被苛待,被表弟欺負已經是全部的事實,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可能遠遠不止。
恐怕這家人,長期在精神和肉體上雙重摺磨著謝辭。
謝辭看在血緣關係上,想放他們一馬。
但他沒有這種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