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陣的包圍中迴盪。
他揮舞著長刀,身先士卒,帶領著身邊的義士軍向敵軍的一個方陣發起猛攻。
然而,敵軍的鐵桶陣如同銅牆鐵壁一般,任憑義士軍如何衝殺,都無法撼動分毫。
義士軍的傷亡逐漸增加,形勢越來越危急。
“將軍,義士軍被困住了!”一個傳令兵飛奔到宗澤面前,焦急地稟報道。
宗澤聞言,臉色一沉,心中暗道:“必須想辦法儘快支援義士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猛地抬起頭,目光落在遠方的一座小山丘上。
“傳令下去,騎兵隊立刻佔領那座山丘,居高臨下,攻擊敵軍的鐵桶陣!”宗澤果斷地下令道。
“可是將軍,那座山丘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傳令兵猶豫了一下,說道。
“執行命令!”宗澤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遵命!”傳令兵不敢再說什麼,立刻轉身離去。
宗澤望著遠方的山丘,心中默默祈禱:“劉勇,你一定要堅持住!”
宗澤一聲令下,騎兵隊如狂風般衝向那座小山丘。
騎兵們的馬蹄揚起漫天塵土,那塵土飛揚得幾乎遮住了視線,他們如神兵天降般出現在山丘之上。
只見宗澤高舉戰刀,大喊一聲:“衝!”騎兵們如同洶湧的浪潮從山丘上俯衝而下,鐵桶陣在這強大的衝擊力下,瞬間土崩瓦解,盾牌被撞飛,發出“哐當”的聲響,長矛手被衝倒,敵軍的防線就像脆弱的紙糊一般被撕開。
戰鼓聲、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悲壯的戰爭交響曲,那聲音在戰場上回蕩,震得人心頭髮顫。
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勝負的天平在雙方之間來回搖擺……
“報!……”
福安走出金鑾殿,立刻召集了負責後勤的官員,厲聲下令道:“糧草、軍械、火油,一樣都不能少!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運往前線!”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告訴運輸隊,日夜兼程,不得延誤!如有延誤,軍法處置!”
官員們不敢怠慢,立刻分頭去準備。
一輛輛滿載糧草、軍械和火油的馬車從京城出發,浩浩蕩蕩地向戰場的方向駛去。
車輪滾過地面,發出沉悶的“隆隆”聲,揚起漫天塵土,彷彿一條長龍,蜿蜒伸向遠方。
福安站在城門口,望著遠去的運輸隊,心中默默祈禱:“宗將軍,劉將軍,一定要堅持住!援軍很快就到!”
與此同時,敵軍主將也收到了前線的戰報。
“什麼?鐵桶陣竟然被大齊的騎兵攻破了?”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臉色鐵青,“這怎麼可能?”
“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旁的副將焦急地問道。
敵軍主將來回踱步,眉頭緊鎖,苦苦思索著對策,他的腳步踩在地上發出沉重的聲響。
“傳令下去,全軍撤退!”他最終下令道,“儲存實力,等待時機!”
“可是將軍,我們已經佔據了優勢,就這麼撤退,豈不可惜?”副將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執行命令!”敵軍主將厲聲喝道,“現在的情況不明,我們必須小心謹慎!儲存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敵軍開始緩緩撤退,留下滿地狼藉的戰場。
然而,就在這時,一支黑色的騎兵突然出現在戰場上,攔住了敵軍的退路。
為首一人身穿黑色戰甲,手持長槍,語氣冰冷,“爾等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投降吧!”
敵軍主將看著四周黑壓壓的騎兵,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下令道:“全軍放下武器,投降!”
然而,就在敵軍放下武器的那一刻,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
一支紅色的軍隊如同潮水般湧來,將敵軍包圍起來。
戰場上瀰漫著濃厚的塵土,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得一片血紅。
敵軍被紅色的義士軍和黑色的神秘騎兵圍在中間,就像一群被困在陷阱中的野獸。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敵軍主將粗重的呼吸聲,他看著周圍如潮水般的敵人,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地獄之中。
“怎麼回事?”敵軍主將驚恐地問道。
“將軍,我們中計了!”副將臉色蒼白地說道,“這支紅色的軍隊是……”
“是義士軍!”敵軍主將咬牙切齒地說道,“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援軍!”
“現在怎麼辦?”副將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