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
陳發財也焦急地說:“沒錯,我養了這個兒子十多年,自從他三歲患了腦疾後就再也沒有叫過我一聲爹。
他都是叫我老傢伙的,除非他發病的時候,才會叫我爹。”
原來如此!
可未等陳不凡反應過來,黃善執便快準狠地接連在他後背紮下去了三針。
黃善執當陳不凡的專職醫師將近十載、扎針也將有十載,那手法自然是跟老屠夫砍豬肉一般利落。
“啊”
一陣慘叫聲,在陳家大院的上空久久迴盪著。
欒雪芹見狀,恨恨地踢了一下牆腳,並嘟囔說:“怎麼又活過來了?
那春藥不是說過量必然能令其暴斃身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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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曾想,她這一腳下去用力過猛,把腳指頭踢痛了。
痛得她原地捂著腳指頭齜牙咧嘴。
一牽扯一用力,小腹又隱隱作痛。
“不行,大夫說要多躺著,不然容易小產”
欒雪芹當即捂著肚子小心翼翼磨蹭回了自己的臥室。
欒雪芹剛躺下,又突然想起一事,抓住貼身丫鬟柳紅的手低聲問到:
“劉書章今天帶一幫專業打手去搶陳家祖屋和山地,你剛才出去可看到他們去了?”
柳紅點點頭。
欒雪芹隨即臉上浮出了笑意,陰惻惻嘀咕:“陳家這回完蛋了!”
陳不凡躺在床上,兩行熱淚順著他的兩邊眼角滑落,生無可戀地望著床頂。
一穿越過來就要被針灸扎穿肚子,我陳不凡是穿越到了還珠,遇到了容嬤嬤嗎?
“少爺,你好些了是嗎?你睡一覺,休息一下唄。”
旺財那張長了不少青春痘的臉驀然冒到了陳不凡眼前。
陳不凡看到那兩個幽深的黑洞洞的鼻孔正對著自己,當即起身拽住旺財的雙肩衣服,大吼到:
“你剛才幹嘛抓著我的手,害我白白被紮了十幾針。
十幾針啊,你試試。
都說了我沒病,我沒病,你們怎麼就不信”
不料,黃善執又大叫到:“不好,陳少爺的腦疾因為長期用一種療法,現在針灸已經不起作用了。
現在我要放大招了!”
陳不凡再看向黃善執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短刀和幾個竹筒。
陳不凡:“”
:()裝傻小地主:我真的只想躺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