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症狀,比她更嚴重的也有。”
成博洋說得司空見慣,顧臨溪心裡卻不是滋味。
“她說的話不能全信。”
“知道,”顧臨溪扶著額頭沉思,“可從她寫信提供資訊、跟蹤、扮作工作人員偷襲時晴這一系列的計劃來看,不像是神志不清的人。”
“長期服用精神類藥物的病人記憶力會衰退,尤其是沒有邏輯的數字、字元一類,更加難以像正常人一樣光靠腦子就記得清楚。你去她家裡看看,我想,她應該會在清醒時記錄下重要的東西。”
“早派人去了,”她長吁,“已有人趕在我們之前行動,現在家裡一個有用的證物都搜不到。”
謝江海帶著技術組進入趙子延家中偵查,竟連一張帶字兒的紙都找不到,更別提帶有儲存功能的電子產品。
顧臨溪琢磨著,對方極有可能並不知道目標物是什麼,只能採取這種顯眼的方式。
“等等,還有件事。超研院沒有在王志身上發現異化的跡象,但也沒有要放人的意思。”
“正常,他們不會輕易放過的,”她沒有心思在意這個,“不過我估計再耗下去也沒什麼結果,他接觸的那塊晶石怕是沒那麼大威力。”
“我也是這樣想,但安文悅……”
“安文悅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成博洋也顯得有些疑惑,“我只是不太確定,或許她本就是天賦者?是我們之前先入為主了?”
顧臨溪不是沒有懷疑過。安文悅太正常了,也沒有像王志一樣性情暴戾,若說是由於晶石的影響有個體差異化,那安文悅可以說是晶石的天選之人。
會這麼巧合嗎?
“如果是這樣,未嘗不是好事。”
成博洋揚了揚嘴角,像在安慰她似的:“也是,沒必要事事都追根究底。”
顧臨溪歪著身子靠在椅背上,託著下巴看了他很久。
“想這麼多也沒用,”她伸了個懶腰,“得了,我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