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妹說:“是啊!學長你是怎麼知道的啊?難道你能進入我意識裡啊?”
我說:“想什麼呢?還進入你的意識裡啊!你以為我是厄洛斯啊?因為,我有相同的經歷啊!”
林惠妹說:“學長,厄洛斯是誰啊?”
我說:“希臘神話中的厄洛斯啊!就是丘位元。他用愛神之箭射中誰,就能讓其瞬間陷入愛情,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改變了對方的意識和後續行為。”
林惠妹:“學長,你太幽默了啊!”
我說:“說正事,別跑跑偏了,你這種情況非常嚴重,如果周彪不喊你我也不喊你,你能一直畫下去,畫完水珠,畫微生物,你會一直畫下面,因為你個想象空間是無限的啊?”
林惠妹問:“學長,那怎麼能收放自如啊!”
我說:“因為,我沒有你專注,人往往因專注而痴迷。你現在已經能夠達到“物我兩忘”的一種精神境界。你繪畫時,忘卻了自身與外界事物的界限,達到一種全身心沉浸、融合的狀態。你在作畫時,完全沉浸在筆下的線條、色彩與構圖中,忘記了周圍的環境,甚至忘記了時間的流逝,自己彷彿與畫作融為一體,不是刻意地去構思、描繪,而是順著內心的感覺讓靈感自然流淌。”
林惠妹說:“是啊,就是這種感覺啊!我的周圍寧靜了,什麼也沒有,只有我刻畫的內容啊!我使它更加完美。”
我說:“問題來了!繪畫必須有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我說的相對安靜就是自己覺得周圍寧靜了!也就你能心靈安靜下來。”
林惠妹又問:“安靜還有相對和絕對嗎?”
我說:“相對安靜,是一種心靈的安靜,清晨七八點的校園,會絕對安靜嗎?不可能。之所以你能覺得安靜,是因為你旁邊坐著你信的過的老鄉和有點崇拜的學長。所以能靜下心來進入忘我的境界。”
林惠妹說:“學長,不是有點崇拜,是十分崇拜啊!”
我說:“我去,你總是跑偏啊!重點是你達到物我兩忘的境界必須有周彪在你旁邊啊!只有這樣你才能覺得安全,才能心靈安靜。”
林惠妹說:“為什麼呢?”
我說:“因為,你沒有感覺到周彪喜歡你,他能為了你做任何事,有他在你身邊你就感覺安全能夠靜下心來,達到忘我境界。你在畫室裡做不到,不是畫室不夠安靜,而是你的心無法安靜,你擔心會有人打擾你,會有人對你不利,這是人的自我防禦意識。”
林惠妹說:“是啊!我在教室的確無法到達忘我境界啊!我在這裡畫的畫和在教室裡畫的簡直就不是一個人畫的。老師總是不相信是我畫的啊!”
我說:“好了,今天就到這裡。該去吃飯了。吃完飯讓周彪去你們教室就讓他坐在你身邊,你絕對能畫出現在一樣的水平來。”
林惠妹:“那們一起去吃飯吧!”
我開玩笑說道:“別想用一頓早餐就糊弄過去啊!”
吃完早飯,林惠妹回她們的宿舍了。
我和周彪前往教學樓的路上我對他:“彪哥,你的機會來了。”
周彪說:“什麼機會啊?”
我說:“你和林惠妹的機會啊!”
我說:“林惠妹開始作畫時你在邊上,提醒她要靜心凝神,看她完全進入狀態後你就坐在她邊上,什麼也別說。也認真看著她畫完,看她有翻頁再畫的時候就喊醒她。別的什麼也別做。有幾次下來她就對你產生依賴了,到時候你就成了她的守護者,只有你在的時候她才能安心作畫才能畫出頗具神韻的作品。”
周彪說:“她不能自己醒過了嗎?我不喊醒她會咋樣啊?”
我說:“會一直畫下去,也許會瘋掉精神失常。因為,她太執著進入這種潛意識的狀態,必須有人及時喚醒她,這是她的宿命也是你的宿命。”
周彪說:“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我說:“別無他法,但是我在她身邊也能幫到她啊!因為,她習練此法,是我教她的,她只相信我們兩個。我不知道教他這種方法是對是錯啊!因為,這種方法對於過於執著的人,不一定是好事。也許,等年齡的增長,經歷的事情多了,她就會放下執念,從自己繪製的夢境走出來。”
我們到了,實驗室,跟教授打了招呼就去找林惠妹了!
過了兩個小時周彪回來了啊!一進來,也不管周圍還有好幾個人呢!就激動的說:“輝哥!你太神了,和你說的絲毫不差啊!小惠今天發揮超常啊!老師都誇她畫的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