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點51分。
亞特蘭大市中心區,亞特蘭大疾控中心。
洗漱完畢的塔拉,對著瑞克說。
“我先回自己房間了,用不了多久,這裡就會變成我們的房間。”
“恩,你說的對,不過你一會不用來找我了,咱倆直接在下面的餐廳會合。”
“知道了。”
塔拉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瑞克的房間。
可就在塔拉關上門的那一刻,一名粉毛少女突然出現在瑞克面前,二貨不說,伸手揪住瑞克的右邊耳朵,直接將他按在了床上。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瑞克來不及思考,耳朵上傳來的劇痛感,讓瑞克沒有精力去思考,只見他大叫著。
“臥槽,痛!痛!痛!實在是太痛了,快住手!耳朵要被擰掉了!”
然而那位揪著瑞克耳朵的粉毛少女,並沒有因為瑞克的話而放鬆力道,反而伸出左手揪住瑞克的另一隻耳朵左右開弓。
疼的直咧嘴的瑞克立刻化身認錯仙人,跪在床上不停的求饒。
“美咲老婆,我錯了,我的老婆大人,別揪了,痛痛痛!再揪下去,耳朵就要被揪掉了。”
美咲沒有理會瑞克的求饒,反而是露出了她的招牌笑容,瑞克見到後不由得想起了那句話。
美咲邪魅一笑,瑞克生死難料。
“完蛋了,今天這事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瑞克心裡是這麼想的,可嘴上的求饒聲沒有停下,然而就在這時,美惠子從隨身空間內走出,直接坐在了印有一朵紅薔薇的床單上。
她一低頭,便看到了床單上的印記,美惠子好不容易收住的小珍珠,再次聚集在她的眼眶中打轉,美咲看到正在抽泣的美惠子,手上的力道再次增加,彷彿下定決心要將瑞克的兩隻耳朵揪下來。
在這股鑽心的疼痛下,瑞克實在是忍受不了,當即拿出一顆藍色咖啡糖放進嘴裡含住。
一個呼吸間,兩隻耳朵上傳來的疼痛減輕了些許,心中因疼痛造成的躁動與不安被鎮壓,隨後說道。
“老婆們,我錯了,聽我解釋,我可以解釋的,先鬆開我好嘛?”
美咲沒有吃瑞克這一套,一邊揪一邊嘲諷。
“塔拉老婆是吧?龍鳳胎是吧?跟他父親商量是吧?你這隻沾花惹草的苟東西,有了我跟美惠子,還去外面沾花惹草,真當姑奶奶好欺負是吧?”
聽到這話,瑞克心裡“咯噔”一下,他忘記了,自己的老婆們在隨身空間內是可以看清自己在外界的所作所為,哪怕是對著一棵樹放個水,或者去英國首都倫敦旅遊一圈,在隨身空間內的她們可是能看的一清二楚的。
想到這裡,瑞克直接土下座,宛若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直接向美咲與美惠子認錯。
“嘶蜜麻塞!我錯了,兩位老婆,我不敢了,美惠子你要相信我啊,我心裡的皇后位置只有你跟美咲,這些雅利安人也不過是饞我的身子啊,我保證我的心都在你們倆身上。”
聽到這話,美咲嗤之以鼻,對著瑞克開始嘲諷。
“呵呵,這句話你對我跟美惠子說了多少次了?你哪次做到了?瑞克的嘴,騙人的鬼,誰信你說的話,誰就是真的蠢。”
“咳咳咳———”
美惠子聽到美咲的話,臉色有些難堪的清咳了三聲。
“美惠子,要不要加入我,咱們姐妹一起教訓他。”
美惠子搖了搖頭,擦乾了臉上的小珍珠,雙眼微腫的說。
“美咲,咱們回空間裡吧,這幾天讓他好好反思下他犯的錯。”
美咲鬆開了兩隻手,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的男人放著狠話。
“既然美惠子都這麼說了,今天就先饒過你,在你沒想清楚之前,禁止你回到空間裡找我們。”
言畢。
美咲拉著美惠子消失在雙人床上,留下雙耳被揪脹紅的瑞克坐在床上凌亂著。
他想不通,為什麼這次二女對待自己的態度如此強硬。
“嘁,不過就是跟一個女人近身對決了一次嘛,至於發這麼大火?沒有我,你們兩個指不定跟哪艱難求生呢,這特麼都喪屍末日了,誰還要遵循那一套?下次再敢家暴我,直接將你倆鎖在隨身空間內,讓你倆這輩子都出不來!”
瑞克嘴上一邊嘀咕一邊洗漱,當他換上swat特警作戰服後,像個受了氣的小怨婦一樣,罵罵咧咧的搭乘電梯前往二樓餐廳。
早上8點12分,二樓餐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