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阿魚失蹤(1 / 3)

十日後,錆兔看著在院子裡‘打鬧’的兩人,有些幽怨道,“義勇——,阿魚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啊?不是說阿魚一般這天都會在家的嗎?他不會真的要把伊之助交給我們,撒手不管了吧——”

在院內的一大一小,聽到錆兔的話,突兀的卸了朝對方施加的力道。伊之助摘下自己的野豬頭套,不滿的哼唧道,“那傢伙已經十天沒回來了,我可是一直記著的。”

義勇沉默的看向錆兔,隨後徑直走了出去。拉住一個要離開的隱隊員,眸色暗沉,“水柱大人去哪出任務了?”

隱隊員正要說話,卻被叫聲打斷,“啊——啊!水柱大人遇害,水柱大人竹下墨雨遇害!遭四位下弦圍攻,現不知所蹤!嘎——!”

這隻鎹鴉被伊之助打了下來,它被伊之助拽在手裡,“你說什麼?!”憤怒的聲音夾著不可置信,綠色的雙瞳死死盯著鎹鴉。

義勇和錆兔震愣在了原地,表情一片空白,“什麼?假的吧……”

鎹鴉的眼中流出淚水,落在伊之助的手上燙的他忍不住鬆開了手。鎹鴉道,“水柱竹下墨雨遭四名下弦鬼圍攻,目前不知所蹤……”

伊之助反駁著,稚嫩的臉上已滿是淚水,“不可能,他說過自己很厲害的,怎麼可能會失蹤。他一定是想在我睡著的時候突然出現把我叫醒。嗚嗚。”說著把頭套一戴,跌跌撞撞的跑進屋內。

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他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孩童了,明白了什麼是鬼,也知曉下弦的厲害。即使是身為柱的竹下墨雨,在與四名下弦的對戰中,不知所蹤來說已經是好訊息了。

但是,十天……太漫長了,漫長到讓人不敢去相信這微妙渺茫的可能性。

錆兔撿起落在地上流淚的鎹鴉,將它身上的灰塵拾去,捧在手中,“他失蹤的地點在哪?知道嗎?”他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憤怒,語氣愈發和善,面上甚至帶上了笑。

義勇走到一旁,擦拭起了日輪刀。眼中一片陰霾。

“不知道,是水柱大人的鎹鴉傳來的訊息。它回來時,身上幾乎沒有一片完整的羽毛,滿是焦痕,奄奄一息。正在救治……”鎹鴉撲騰著翅膀飛到空中,它還要去煉獄宅邸傳信……

錆兔無力的捏住衣襬,空中又傳來鳥撲騰翅膀的聲音,他抬頭看見一隻羽毛焦曲的黑鳥盤在上空,最後落在錆兔伸出的手上。

錆兔想著剛才那隻鎹鴉形容的翎嵐的樣貌,又看見眼前這隻,“翎嵐?”

“阿魚……回來了嗎?”粗糲的聲音從翎嵐的口中發出,不復往日的乾爽。

錆兔垂下眼瞼,緩緩搖頭。“沒有,我們剛知道阿魚的訊息。”

義勇已經將刀收入刀鞘了,面沉如水,“你還能撐住嗎?我們打算去阿魚失蹤的地方看看。”

翎嵐想要飛起時,被義勇攔下了,“你指路就好,別逞強。”

竹下墨雨消失的地方只離十日前他們分別的地方不足二十里。錆兔和義勇沉默的看著眼前的殘局,樹木的焦黑,還有地上的劃痕與腳印,徒留的四件落滿灰塵的衣服和那巨大的坑洞。

翎嵐忽然掙扎著從錆兔手中飛起,撲騰到一棵焦黑的樹底下,爪子掀著地上土塊。眼淚不停的掉在地上,從土塊中扒拉出一小截布帶,死死銜住,滿目悲傷。

義勇蹲下看著翎嵐銜住的布帶,從那髒兮兮的紫色中窺見了魚紋。瞳孔猛地一縮,把腦後的髮帶扯下,仔細比對著,低喃道,“這是阿魚的髮帶……”

這時,錆兔走了過來,衣襬沾上了灰塵,手中握著一條東西遞到了義勇的面前。“這是我在深坑中找到的東西,看手法和我身上的一樣……這應該是阿魚落下的。”

義勇顫抖的接過錆兔遞來的東西,霧濛濛的眼終究還是落下淚來,緊緊握住這不怎麼好看的魚形掛件。魚形掛件未打磨的稜角刺破了義勇的手,血淌出來了。

“錆兔……如果我們那天沒有和阿魚分開,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了。”海藍色的雙瞳中陰霾更盛,語氣滿是自責。

但,誰又能料到以後的事呢?未知的命運最是喜歡逗弄對未來抱有期許的人。

錆兔沉默不語,心中也是和義勇一樣後悔。可是,任務來了,他們不得不分開。以為的來日方長,變成了奢望,遙遙無期。

另一邊,十天前。

黑死牟並沒有把人直接帶到無限城,而是在收斂自己的容貌,將多出來的兩對眼睛隱去了,變回了自己還是人類時期的容貌。

極其自然的從少年的袖中掏出錢付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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