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君鳳廷以為妹妹使出的是暗器,只會重傷對方,不會置人於死地。
沒成想,妹妹居然殺了藤原家的人,他徹底慌了,這等於君家率先撕毀家族誓約,是會遭到藤原家明目張膽報復的。
他還在慌亂之際,就見妹妹將君承安從空間接了出來。
昏迷中的君承安,面色蒼白,嘴角還殘留著血跡,這也是她吩咐夏雪故意留著的。
在君承安被毒針暗算的那一刻,她就決定今日與藤原家不死不休。
雖然下死手的是藤原家的人,可別人是暗算,而她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開的槍,她必須留下些什麼來充當證據。
君鳳廷也不是愚笨之人,在妹妹稍微提點一下它便想通各中關鍵。
“君九,君二,你們過來。”
“小姐,有何吩咐?”
護衛裡面,就屬君九和君二傷勢最重,兩人一瘸一拐,艱難地來到君疏桐身旁。
君九胳膊上,腿上,背上都是傷,此時還在往外冒著血。
君二捂著肚子痛苦不堪,應該是肋骨斷了,鼻血流得滿臉都是。
君疏桐環視一圈,看著眾人道:“你們全都在他倆身上抹一把血,然後塗在自己傷口周圍,抹得越多越好,越顯眼越好。”
眾人均是面面相覷,不明所以,都覺得把別人的血抹在自己身上很噁心,很彆扭,更何況是塗抹在傷口四周。
“快點,我不想說第二次。”
君一率先動手,沒控制好力道,疼得君九連連喊住手。
“你們下手都輕些,別使勁。”
後面的人,每人都在二人身上抹了一把鮮血,塗抹在自己傷口周圍,有下手重的,疼得兩人連連抽氣。
“小姐,君九這傢伙不出血了,怎麼辦?”
君二的鼻血早已止住,君九的傷口流血太多,此時已經不往外滲血了。
君三輪到最後一個,也是傷勢最輕的一個,他眼看著君九的傷口不再滲血,不禁焦急起來。
君疏桐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恨鐵不成鋼道:
“他沒流血了,難道你還想從他傷口擠些血出來不成?”
“沒有就沒有了,你傷勢最輕,就負責照顧他們。”
“是。”
君三這傢伙,委委屈屈,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他還真想去擠一些君九的血出來,被君疏桐說中心思,他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妹妹,這樣真的有用嗎?”
“不管有沒有用,反正今日我們是被人算計的一方,也是最慘的一方,相信祖父和父親一定會為我們討回公道。”
君鳳廷惴惴不安,他總覺得今日的事情不會善了。
與此同時,等在大橋那邊的兩撥人馬,見這邊打完了,也是該收拾殘局的時候,便揚鞭打馬飛馳而來。
“鳳廷,妹妹。”
“你們怎麼樣了?”
君長風騎著馬,一邊呼喊,一邊招呼後面的人快些跟上。
見君家終於來人了,眾人也是齊齊鬆了一口氣,今日這場戰鬥太憋屈了,若不是君疏桐在關鍵時候使用暗器,君家肯定會有人犧牲。
“是長風哥哥。”
君疏桐眼睛一亮,她一直以為首先趕來的,定會是自家孃親,哪知竟然是君長風。
“長風哥哥,你怎麼回來了?”
“妹妹,鳳廷,你們怎會傷得如此重?”
君長風來到眾人面前,翻身下馬,入目就是一堆傷殘人士躺在地上,每個人臉上,身上全都是鮮血,看得他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這模樣,這場景,簡直比戰場上有過之而無不及。
“妹妹,你傷勢如何,還能動嗎?”
“鳳廷,你呢,可有傷到筋骨?”
對於堂哥突然回來,君疏桐是高興的,再看到堂哥如此關心自己,她更是欣慰的。
“快,把人都抬走,動作輕點,別再碰了傷口。”
君長風一邊吩咐,一邊抱起君疏桐離開。
“妹妹,你堅持住,我這就帶你回去醫治。”
“長風哥哥,你別擔心,我沒事的,就是二哥中了他們的毒針,現在都昏迷不醒。”
“還有大哥,他被教廷的人打成重傷,已經吐了好多血。”
“妹妹,你別說話,先休息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回府了。”
君長風聽得心驚肉跳,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