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已經有人持劍站了出來,君一幾人再次看向君疏桐。
小姐不發話,就算對面的人站到天黑,他們幾人也不會動一下。
“君一,你去。”
“是,小姐。”
對面的人率先發起攻擊,西方國家講究先發制人,搶佔先機。
君一則是等到對方逼近,他才出劍迎擊,幾個回合,二人已經打得難捨難分。
君一採用了君五同樣的方式,先摸清對方底細,再接連出手一擊致命。
沒多久,君一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劍架在了對方脖子上。
“第二輪,君小姐的護衛勝。”
“你這劍法,也是君小姐所授?”
君一不像君五那般得瑟,只簡單回答了一個字:“是”。
然後轉身就走,回到佇列中。
“不可能,你們說她會拳法,還會劍法,別把我們都當傻子。”
“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好丟人的,但你們要說這些都是君小姐所授,我們根本不信。”
君五幾人已經將白眼翻上了天,愛信不信。
反正,信不信他們都輸了,還輸得很難看。
“既然,你們都說拳法與劍法都是君小姐所授,那第三輪,就由君小姐來比試,如何?”
“不是我們不信,我們只想證實一下是否如你們所說,君小姐當真如此厲害?”
君疏桐勾唇,揚起小臉笑得溫和。
“好,第三輪比試,我來。”
【終於能親眼看見閨女出手了,好期待。】
君萬晟搓著手,如打了雞血般興奮,若是有手捧花,他定要跳起來當啦啦隊。
君二星星眼:“小姐終於要出手了嗎?”
“哈哈,那群不識貨的傢伙要倒黴了。”
“第三輪,弓箭比試,長垛與步射。”
大禹國長垛指遠射,步射是在行進狀態下射箭。
長垛100米,步射50米。
“開始。”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對方一個臉上有刀疤的青年站了出來。
此人面色沉穩,挺拔剛毅,五官端正,竟與其餘四人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
“君小姐好,末將只是單純想領教小姐的本事,並無多餘意圖,若有冒犯,還請君小姐海涵。”
這青年說完還對君疏桐行了個紳士禮。
【系統,這人還怪有禮貌的勒。】
【若臉上沒留疤,面板再白一點,就是個妥妥地小白臉。】
【宿主,他沒從軍之前還真是個小白臉。】
【奧不,是一個好看的富家公子,後來家道中落,在戰場上受了傷,臉上才留了一道疤。】
【奧,原來還是個有故事的小帥哥。】
“君小姐,您先請。”
“還是你先吧,我的護具還沒戴好。”
君疏桐伸著小胳膊,任君二給他戴上防護用具。
疤痕小帥哥也不推辭,踏出幾步來到射擊位置,手握弓箭,取下箭矢,拉弓,射箭,一氣呵成。
“十環。”
“十環。”
“贏了,我們贏了。”
底下的人與對方几人發出巨大的歡呼聲。
前面輸了兩局,算總數雖沒贏,但這最後一局,在他們看來,已經贏定了。
“君小姐,看到沒有,十環,正中靶心。”
“我看你還是棄權吧,已經沒有比試的必要了。”
君一幾人均是面色難看,對方已經是十環,小姐再厲害,也還是跟對方一樣,這最後一箭,射不射出去都沒多大用處。
就連君萬晟也是騰地一下竄起來,緊緊盯著靶心。
【閨女遇到對手了?】
手底下有這麼厲害的兵,他是高興的,可又不想閨女不開心,他又是矛盾的。
哎,君萬晟第一次感覺左右為難。
“君小姐,你還比嗎?不比的話,直接認輸也行。”
“哈哈哈哈。”
對面其餘四人均是哈哈大笑,挑釁意味十足。
那刀疤帥哥,倒是一言不發,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君疏桐,他總覺得,面前這個小娃娃不簡單。
果然,不出他所料,君疏桐不會放棄,既是比試,不管輸贏,都要參與進去。
不挑戰怎麼知道最後鹿死誰手,萬一有轉機呢?
君疏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