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除了李青山和南溫召之外的人紛紛在心裡問候江熵。
大哥,給人留條活路吧,你在上面可以隨便笑,我們在底下可不行啊,你知不知道人憋笑是會憋出內傷的啊?
“誰啊?”
八卦之心還是壓過了對江熵和同學們的異常舉動的好奇心,南溫召又一次開口問道。
“你。”
李青山直接甩出王炸,
“南溫召,是你,我喜歡你。”
“喂,你幹嘛啊?”
南溫召直接被李青山一個王炸給炸懵了,急忙想要向其他人解釋,
“不是啦,青山是在開玩笑。”
“我們只是從幼兒園就同桌又住在隔壁,沒有那回事。”
南溫召還在試圖解釋,但是從眾人那翹起的嘴角就能知道眾人那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帶信的。
“不要開玩笑。”
南溫召又回頭看向李青山說道。
“我不是在開玩笑。”
李青山又把手裡的二炸給甩在了南溫召的臉上。
“我從六歲開始到現在,十二年來沒有一天不喜歡你,往後也會繼續喜歡。”
李青山直接打直球丟出飛機十七牌秒了南溫召。
南溫召頓時就坐立難安了起來,起身便走到了護欄邊。
隨後李青山也在大家的鼓勵下,走到了南溫召的身邊。
“溫召……”
李青山有些欲言又止,
“對不起。”
“你可以不用喜歡我。”
李青山還是說出了這句讓他心臟一痛的話。
“別說了。”
南溫召想要打斷李青山的話。
“我都說完了。”
李青山弱弱地說道,隨後又帶著一些釋然地說道,
“都說出來了就好。”
“好什麼好?你這個壞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沒了李朔也沒有了你,你要我怎麼辦?”
南溫召現在的心情十分複雜,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江熵聽得正興起,突然一個突兀的響聲穿進他的耳朵裡,
“有人在爬水管?噢,是尹奎男啊,動作還挺利索。”
“你……沒有喜歡過我嗎?”
李青山囁嚅地問道,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在逼近他們。
南溫召低下了頭,沒有回答李青山。
“就算是不小心也好。”
李青山的語氣中已經帶上了一絲懇求,
“沒有……嗎?”
“你可以走開嗎?我想要自己一個人待著。”
南溫召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話有沒有傷到李青山的心,她現在只覺得腦子亂成一鍋粥,很難再思考其他問題。
“你可以不用喜歡我。”
李青山心裡也很難受,但是與之相比他更不希望南溫召因為他而感到難受,說完這句話後,李青山就落寞地走開了。
而南溫召則六神無主地靠著牆蹲了下去,心亂如麻,眼淚不自覺地就流了出來。
“呃,雖然現在提起這件事不是很適宜,但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還是得說一句。”
江熵看到李青山走開,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先跟南溫召說一聲,
“你身後牆壁外面的那根水管上,那個尹奎男快要從那裡爬上來了。”
眾人聽了,先是一愣,隨後紛紛緊張了起來,尤其是李青山,聽到後連忙就衝到護欄邊將南溫召給拉到了身後,隨後向後退了兩步。
而也就在這時,一個頭從護欄外探了出來,是尹奎男,不過此時他的臉上沾滿了進食時留下的血跡,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被他吃了。
只見他一撐護欄,整個人就騰飛而起,翻過了護欄,落在了天台上。
只見他落到天台後,看到李青山就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將李青山直接按倒在地,大拇指直接就按在了李青山的眼眶上,李青山極力抵抗,但奈何半屍的力氣遠不是人類可以抗衡的,眼球上逐漸增大的壓力讓李青山痛苦不已,不禁慘叫出聲。
南溫召及時上前,緊緊地扯住尹奎男的手臂,希望能以此幫助李青山脫險,結果卻被尹奎男輕易就甩飛了出去。
一個翻身落地,江熵不急不緩地走向尹奎男,而江熵不立馬衝上去解救李青山的原因則是……
李秀赫一腳踹在尹奎男的腰部,將他從李青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