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幫傢伙,已經準備越搞越大了!現在謝尋的位置找到了嗎?”
“暫時還沒有!之前我們查到的那個菜市場的藥店已經人去樓空了,應該換了一個新的據點!”小王說,“現在頻繁地製造出邪祟,可能就是為了消耗咱們手中的人手,方便他們繼續從事不法的行為!”
“這個道理我都懂!”陳誠狠狠地捶向桌子,“眼下失蹤的人員已不侷限於普通民眾,有部分民警和退伍軍人也開始陸續失蹤,這是神士教對於整個系統的挑釁!上面已經下了重要批示,要儘快將神士教剿滅,而且要不惜一切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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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最令陳誠束手無策的關鍵。
民警和軍人保護民眾,如果派人去保護他們那無異於是在挫辱他們的榮耀,如果不派人去保護,這些退役的軍人民警又將是那些不法狂徒殘害的物件。
對方派出多少人進行劫掠,以什麼方式進行劫擄都不明確,但是毫無疑問無論是民警還是退役軍人他們自身所攜帶的那股正義感與身上從不曾卸下的責任感都要遠比普通民眾更容易被迫害。
對手是一個龐大的邪教組織其中會有很多被愚弄的民眾,再加之其中變態的教諭,很容易讓那些被愚弄的普通民眾變成坑害這些民警與退役軍人的陷阱。
這是很多的陽謀,神士教的邪教分子敢拿教眾的生命作為賭注,但民警和退役軍人們是不敢賭,萬一眼前實實在在的就是一場犯罪呢!
不去阻止,是不可能!
如果給予民警配槍的話,情況將會更加危險只要這些邪教徒得手一次那麼每一位下班的民警都有可能變成他們的獵物,而被得手奪下的槍支將會變成反刃屠刀,造成更大的破壞。
再加之這夥邪教,到處散播愚昧封建,人數頗為分散,追查難度大細究困難,如同一堆爛草扎進林中,將整片樹林變成了幽暗的沼澤。
邪教永遠是一顆毒瘤,神士教更是一隻受著境外勢力影響的邪教組織,他們參與販毒、人口販賣、賣淫嫖娼、製造社會恐慌等一系列反動反法制的行動。
只有將其一網打盡,將其拔苗斷根才能真正還以太平。
“可是現在我們連神士教老巢的位置和從屬盈利機構的名單還沒有,就算打也得找到敵人才行!現在就看景言真人什麼時候能把人帶回來了!”小王嘆道。
“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陳誠立刻站起身來,“人民群眾是需要保護的,我們雖然已經被到處亂髮的邪祟牽制住了腳步,但也必須要落實自身的責任,堅決將反邪教反愚昧反封建迷信的道路!我們不能讓那些遭受毒手的民警、戰士、特工們白白流血!現在通知下去,全域性所有特工,實行三班輪崗制,所有人都要駐守在局裡實時跟進狀態!能讓這夥傢伙少得手一次就少得手一次!我們沒有退路,我們身後是萬家燈火!同時啟動特別調令,代北市所有在籍神明,都必須響應這次的行動,全部參與到各地邪祟的圍剿工作中!這個時代‘神權黨授’,他們若不老實不忠誠,那麼咱們省管局就有權利撤銷他們的神位!即刻把通知下發下去,哪個神明敢冷漠對待,我就讓他們嚐嚐冷的味道!”
“是,我即刻下發通知!”小王堅定道。
陳誠神色鬆弛一些,“告訴局裡那些近日要結婚的兄弟!讓他們儘可能的把婚期推後一些!雖然我不想破壞他們期待已久的幸福,但是我毫無選擇,因為神管局就是新時代的‘天庭’,我們身上的責任決定著我們一定要以民眾為先!替我向大家說聲對不起!”
小王哈哈一笑,“隊長,你這話說的也太肉麻了!自從我們選擇成為這裡的一名特工,自從我們選擇了保護人民,我們就已經做好了隨時奉獻一切的準備,大家會理解的!雖然我們沒有神位,但是我們和警界同僚和軍界的戰士們本身也算是神啊!”
“好!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你們可都要好好的活下去啊!”陳誠說。
“隊長這話說的好像是你不要好好活下去一樣!”小王說。
“可能是被李簡那個瘋子傳染了!”陳誠苦笑,但眼中掃過一絲決絕,“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去死,只要有意義!我這個位置早晚是你的,你可不要想著搶在我前頭犧牲!”
“不要說的那麼嚇人嘛!”
“當然我也不想死,可我是黨員,我就應該是站在可能犧牲的最前線!”
:()道不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