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隊長手下的民警面對這種突發狀況沒有絲毫的慌亂,緊急開展部署迅速地將暴亂的邪教徒與普通民眾劃分開來,快速的搶下了十幾名受傷的群眾,將這一眾牛鬼蛇神團團圍在中央。
雖然應對的很快,但是這群邪教徒暴動的實在毫無徵兆,被擄走的孩子和女孩兒不下二十個,打傷的路人也有了若干。
這夥邪教分子人數頗為恐怖,足有將近六十多人,這個體量讓身經百戰的徐隊長都忍不住吃了一驚。要知道尋常的邪教團體能發展到七八十就已經算是極為恐怖的存在了。
看這群人的狀態,那個帶頭的老頭明顯不像是什麼教主,貌似只是一小股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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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徐隊長已不再敢設想下去,一個足有大幾百人以上邪教團體的破壞力是不可估量的。
“陳誠,這就是你之前說過的那個邪教!他有多少人?”
陳誠緊蹙眉頭,“初步估計至少千人級別以上!而且還有境外勢力在其中干預!複雜程度已經超出了以往的案件!”
徐隊長嘴角一抽,千人級別以上,洗腦的恐怖屬於平也是不可估量,是切切實實的毒瘤,科學教育恐怕已經無法再適用於眼前這群瘋子,可能只有手中的真理才能勉強的讓這些傢伙恢復理智了。
“陳隊長!把李簡交出來!我就放了這些人質!”司馬仲壬淡道。
“保護人民群眾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人質我們會救,而你要的人我們也絕對不會給!”
徐隊長聲音好像猛虎又是洪鐘,周圍的持槍警官立刻端起槍口,迅速瞄準了在圈中的每一個邪教徒。
“小鬼,我沒和你說話!”
司馬仲壬冷聲說道,身上立刻掃下一股混黑的劍意,直接向徐隊長衝去。
而這股至黑至殺略摻雜邪念的劍意落在徐隊長的身上就如同石頭跌進深井一樣毫無一絲波瀾。原是在接觸的一刻,那僅有一絲的邪念瞬間引發了徐隊長身上的浩然正氣,劍意直接銼滅掉了。
司馬仲壬還沒來得及吃驚,警察包圍圈的外圍突然跳起了一個人。
“孫賊兒,看爹!”
十幾個邪教徒下意識的向聲音的方向望去,對上的只有散發著紫色的雙眸。
“陀羅幻象!”
十幾個人瞬間呆若木雞,神情麻木的筆直站立,緊接著瞳孔極快潰散放大,身子一仰癱倒在地,已經精神崩潰,臨近腦死。
同伴的倒地並沒有引起這群邪教徒的恐慌,反而引起了他們更加高昂的興奮。
“又有十幾個兄弟得到了真神的眷顧!他們飛昇成仙啦!”
一群人嗷嗷怪叫著,看得陳誠和徐隊長一陣頭皮發麻。
當人開始漠視生命之時,便已無法用人作為稱謂,而將這種為邪惡奉身和性命的行為是一種極致的病態。
嗖嗖嗖!
數道破風之聲響起。
若干根數不清的修長鋼針,纏滿無法被風吹滅的炁炎在空中飛舞,精準洞穿十幾個邪教徒的腳踝和手腕,應聲倒地之後是不絕於耳的慘叫,緊隨其後的是不可理喻的狂笑。
鋼針轉回,落於遲遲而來的蕭寶卷手中。
“啊!”
曲東陽身披寒冰閃耀下的藍光,從天而降,長刀力劈華山直取司馬仲壬的人頭。
砰!
黑劍與長刀對在一處,狂風瞬起。
罡風之中,張繼陽化身一道雷光不斷穿梭在邪教徒之間,手中未開封的寶劍不斷揮砍,五雷符也隨手指的指向不斷彈射而出,待風息影止時已是斬倒數個惡徒。
“救人!”
徐隊長一聲暴喝,無論是遠處事先不知而來的狙擊手還是進行包圍的警官同時扣動扳機,或是擊斃或是擊倒,僅用了片刻便完成了全部的清場。
曲東陽狠狠揮動長刀抽在司馬仲壬的黑劍之上將這瘦弱的身體直接擊出數步。手中長刀揮舞如刀山雪落一般,將司馬仲壬纏住,不可脫身。
在場所有警員一擁而上,將所有人質傷員悉數搶下,騰出只有神士教教徒滿地的空場。
司馬仲壬猛揮一劍,擊退曲東陽,曲東陽順勢退出,側身一瞬,蕭寶卷的紫金鈴纏滿烈火突臉而至,反將司馬仲壬擊退。
咔咔咔!
為等落地,數支黑洞洞的槍口已將司馬仲壬鎖定。
“他叫什麼?”徐隊長問道。
陳誠,“司馬仲壬!”
“司馬仲壬!”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