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常在商海沉浮的人,馮致遠心中雖然震驚不止臉上卻依舊保持著沉著冷靜,勉強擠出一絲溫柔的笑容,才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然而還沒有開口,杜瀟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領直接將人懟在了停車場的柱子上。
車上的司機看到如此情形趕忙下車準備阻止,卻被杜瀟一個眼神掃過,整個人瞬間變木訥的呆站在原地,雙眼發直好似一根木樁。
“杜先生,有話好好說嘛!”
馮致遠明顯有些慌亂,完全沒有預料到杜瀟這個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我想說你想讓我怎麼好好說呢!今天你家那丫頭我遇到的第一眼我跟張繼陽就感受到她身上沾染了一絲不屬於她這個普通人該有的邪氣!所以早就留了個心眼沒想到你小子晚上還真他媽敢來呀!”
杜瀟依舊微笑著,手抬的更加高了些,馮致遠頓時有些喘不過氣來。
等馮致遠的臉被憋氣憋的漲紅,才緩緩將手鬆開,將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當落地咳嗽了兩三聲,馮致遠便立刻滾起身來扭頭便跑,繞著車轉了大半圈忙著去夠車門把手,可手剛一摸上去,杜瀟就突然從車頂上跳下來一記大腳直接的踹在了他的手上。
手腕隨著嘎嘣一聲傳來一陣劇痛。
“你想幹什麼?信不信我報警抓你!”馮致遠疼得大叫,眼中雖有慌亂但是神色依舊沉穩。
杜瀟掏了掏耳朵,“好啊!你有什麼理由來抓我?把你手腕掰折了嗎?”
“不然呢?”
馮致遠剛說完,手上的劇痛竟然瞬間消失,嗓子開始發緊,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來。
“如你所說!我們只不過是一些騙子罷了!”
杜瀟一邊說著,竟然一邊在馮致遠眼前踏空而行起來,每一步下去腳下都能冒出朵朵金蓮。
走出七七四十九步,整個停車場內突然湧進了大量的海水,洶湧的波濤江水快速推來瞬間淹沒了馮致遠的膝蓋。
馮致遠想要動,但腳下卻如同生了根一樣,難以把起分毫。
“這都是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有水?”
馮致遠驚恐的大叫道。
“這裡當然不會有水!我更不可能踏空而行!”杜瀟凌空一躺,一把壺憑空出現,自行斟了一碗蜜茶飛到杜瀟手中。“你之所見皆是幻象!只有我想,你現在想要看到什麼就可以看到什麼?”
馮致遠又驚又怒,“你這小子,究竟幹了些什麼?”
“我沒幹什麼,只不過是把你腦電波的頻道調到了我要讓你處於的頻道罷了!”杜瀟笑意輕鬆,輕搖著手中的茶碗,“現在你的身體還好好在車裡坐著呢!不過嘛,等這個幻境裡的水徹底把你淹沒之後你也會真的被在車裡溺死哦!”
馮致遠神情兇惡,一聲冷笑,“不過是催眠而已,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中了你的道,但是透過催眠就想殺人,你拿我當傻子呢?”
這話說的狂妄,但卻是事實。
可事實是這裡並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催眠。
人的大腦無時不在散發的腦電波,每一個人都有特定的頻率,如果兩個人的頻率可以達到相同產生共鳴,那麼兩個人的思想就會被連線在一起也就是所謂可以聽聽到對方的心聲。
東北所常見的出馬仙,根本原理便是那些有了修行的動物,調節自己頭腦的腦電波與出馬仙弟子形成同頻,從而實現“附身”的假象。
杜瀟藉助瞳術施展的幻象大致原理與之相同但是其玄妙之處在於強行改變對方腦電波的頻率,將其拖入到自己的腦電波頻率節奏中來。
聞言,杜瀟只是淺淺一笑,“你別忘了,人的大腦可以操控身體裡各項的指標的執行!同時如果一個假象做到以假亂真的時候大腦也會做出相應的過激反應!從而實現那功能紊亂,也不是不可能啊!”
杜瀟單手微起,地上的水便立刻多高了幾分,僅僅一瞬便壓到了馮致遠的小腹。
水的寒涼瞬間便席捲了馮致遠的全身,冰涼的感覺瞬間從尾椎襲上脊椎直衝腦頂。
手指又是輕輕兩揮,無風便起三尺浪那水直接澆在馮致遠的頭頂。
又點指天空,一個水壺憑空出現,微微側身,壺嘴裡微微滴下水滴,緩緩滴落在馮致遠的額頭上。
啪啪啪!
聲音清脆而又清晰,卻讓馮致遠莫名的開始有些崩潰。
“小崽子你給我等著!”
馮致遠張開大嘴狠狠地咬向自己的舌頭企圖用疼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