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勇正要歇下,卻聽街上一陣喧譁,待他穿好衣衫出去檢視,武松已經被縣尉等人帶走,只有武大郎和潘金蓮在門口焦急的踱步。
“大哥,二嫂,發生何事?”石勇急忙上前詢問道。
“縣衙來人把二郎捉走,還上了枷,說他殺了出家人。”武大郎急忙說道。
石勇略加思考,莫不是西門慶那廝搞鬼?
“大哥、二嫂莫要心焦,待我前去打探一番。”石勇安撫一聲,隨即向著縣衙方向趕去。
縣衙門口高高懸掛著兩隻燈籠,在黑夜中甚是顯眼,無人值守,大門緊閉。
半夜捉人,卻又不開門審訊,恐怕真的是官商勾結,不知武松哥哥怎麼樣了。
唉,現在若是鼓上蚤時遷在此就好了,石勇嘆息一聲,自己打架沒問題,但是要悄無聲息的進去查探訊息,還是時遷專業一些。
石勇沒辦法,只得先回去安撫好武大郎和潘金蓮,然後等待天亮之後去探監。
太陽昇起,路上行人也多了起來。
石勇收拾好東西正要出門,卻見一群衙役將雜貨鋪圍住,為首之人正是聞都頭。
“你們誰是這家雜貨鋪的掌櫃?”聞都頭對著石勇等人喝問道。
“小人石勇,正是這間雜貨鋪的掌櫃,不知各位官爺有何要事?”石勇急忙上前回道。
“你就是掌櫃?來人,抓起來。”聞都頭對著身後一揮手,自然有人上前去捉石勇。
“不知小人身犯何罪?”石勇疑惑的詢問道。
“有人揭發你當街毆打陽穀縣良民西門慶,可有此事?”聞都頭冷著臉喝問道。
“那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石勇解釋道。
“是非對錯自有縣令分辨,我的職責是把你帶回縣衙。”聞都頭不再過多解釋,而是直接讓人用鐵鏈把石勇鎖了。
石勇本想打翻這些人,然後逃回梁山,只是想到武松還在牢裡,自己正要前去打探訊息,倒不如跟他們前去。
“官爺稍等片刻,小人囑咐幾句。”石勇對著聞都頭拱拱手請求道。
“快去快回!”聞都頭擺擺手言道。
石勇急忙轉身,對著店裡諦聽營的夥計吩咐幾句,然後跟著聞都頭去了縣衙。
店裡的夥計有人急忙換了裝扮,騎馬跑出陽穀縣。
王倫聽完這名諦聽營士兵的講述,這才明白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這西門慶仗著家大業大,欺壓百姓,毀了多少婦人清白,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王倫冷哼一聲:“傳令,梁山留守將領在聚義廳集合。”
王倫一聲令下,各營集結,各頭領從四面八方向著聚義廳趕來。
“時遷,派偵查營潛入陽穀縣,準備奪取四門。”王倫沒有多說,直接吩咐道。
“遵命。”時遷躬身領命道。
“唐斌、郝思文,隨我出征陽穀縣。”王倫對著郝思文、唐斌吩咐道。
“遵命。”唐斌、郝思文兩人出列應道。
“東昌府都監姓張名清,人稱沒羽箭,打的一手好飛石。兩名副將分別是中箭虎丁得孫與花項虎龔旺,俱是能征善戰的將領。史文恭、蘇定,你二人帶領石龍營駐紮在陽穀縣以北,若是對方出兵,你需要把他們攔住。”王倫看著東昌府的情報說道。
“小弟定然不辱使命。”史文恭、蘇定兩人躬身領命。
“歐鵬,你曾是守把大江的軍戶,軍中之事定然精熟,你與二郎七郎張順一同訓練水戰之法。”梁山上的陸戰軍官許多,水戰卻都是靠阮氏三雄自己摸索,如今總算來了一個軍中待過的歐鵬,水戰之法也要系統訓練才行。
“謹遵哥哥號令。”歐鵬、張順、阮小二、阮小七躬身領命道。
“其餘人等先隨我一同前去陽穀縣,待攻下陽穀縣,再做安排。”王倫說道。
“遵命!”眾人應道。
“張教頭,晁天王會從二龍山把蕭讓和金大堅二人的家眷送來,到時候兩位去留隨意,你要好生相送。”王倫對著張教頭囑咐道。
“老漢知曉了。”張教頭點頭應道。
“兩位,本想等到你二人家眷到來,然後送你們下山,只是突生變故,無法親自相送,還請見諒。”王倫對著金大堅、蕭讓拱手說道。
“王首領大事為重,我二人之事不急。”金大堅、蕭讓急忙拱手應道。
諸事安排完畢,眾人即刻下山,先後奔向陽穀縣。
陽穀縣就在東平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