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花榮仍然死心塌地的追隨宋江,王倫不由得有幾分佩服宋江,這黑廝到底有何手段,竟然讓花榮這般忠心。
算了,各人有各人的緣法。
卻說燕順被秦明一棒砸碎肩頭,正在等待花榮射箭搭救,卻沒想到發生這般變故,只得調轉馬頭逃跑。
秦明哪裡會放過他,揮動狼牙棒,直接對著燕順後背砸去。
“啪——”這一棒直接把燕順的腰砸斷,身子變成對摺,掛在秦明的狼牙棒上,如燈草一般揮舞著丟在地上。
白麵郎君鄭天壽還沒衝到王倫面前,就見陣中衝出一名手握短棒的漢子,全身短襟打扮,生得八尺來長,淡黃骨查臉,一雙鮮眼,眉根髭髯。
鄭天壽手中長槍刺出,卻被石勇一棒掃開,然後短棒對著鄭天壽當頭砸下,鄭天壽只得橫槍抵擋。
石勇能夠一拳砸死人,力氣哪裡會小?棒子雖短,卻有千鈞之力,直震得鄭天壽長槍顫動,手腕發麻。
而石勇趁機收回短棒,直接砸向鄭天壽胸口。
“噗——”鄭天壽口中噴出鮮血,胸口凹陷,身子跌落馬下,眼見活不成了
至此,清風山三個賊廝全部命喪祝家莊。
“王首領,你這……?”宋江哪裡想到,這幾個呼吸之間,王英被射死,花榮手中畫雕弓被射斷,燕順被秦明的狼牙棒砸死,鄭天壽被石勇手中短棒砸死,己方瞬間失利四場。
“你看你身邊,除了花榮,哪裡還有正經玩意?”王倫指著地上三人說道:“這矮腳虎王英就是條淫蟲,專門禍害女人清白;這錦毛虎燕順殺人後還要取人心肝做醒酒湯;這鄭天壽渾渾噩噩,整日裡和這兩個賊廝待在一起,哪裡會是什麼好東西?我這是替你清理門戶,你該謝我才是!”
“放屁,你這是威嚇我家哥哥,可敢與我穆宏一戰?”穆弘也是宋江的鐵桿小弟,就算知道宋江在江州城裡吃屎,也是對他不離不棄,此刻見王倫對他哥哥如此羞辱,急忙晃著手中朴刀挑戰。
“就你這賊廝,也配我家哥哥動手?讓你躲過十個回合,算我這杆鐵棒沒練到家。”武松對王倫甚是敬重,聽到穆弘竟敢挑戰王倫,於是握著手中鐵棒回懟道。
“好,那我就殺了你再殺王倫!”穆弘見武松握著鐵棒,知曉這是一員猛將,不能力敵,還好他的刀法了得,此番定要取他性命,為地上那三人取個利息。
“不錯嘛。對面還有沒有活的,你家爺爺的雙刀飢渴難耐了。”馬麟晃著手中雙刀,對著宋江方向叫陣。
“我來會你!”病大蟲薛永提著手中哨棒上前迎戰。
“好!”馬麟點點頭,有對手就行,只是這廝是誰沒聽說過,也不想知道。
薛永是河南洛陽人氏。祖父曾是老種經略相公帳前軍官,但因得罪同僚,不得升遷。薛永因此流落江湖,靠使槍棒賣藥度日,江湖人稱病大蟲。
兩人都不擅長馬戰,因此各自擎著兵器奔向對方。
薛永手中哨棒猛地砸向馬麟頭部。
馬麟向一側閃開,然後雙刀一左一右向著薛永雙臂砍去。
卻見薛永後退一步,隨後哨棒一橫,擋住馬麟的雙刀,然後急速掃向馬麟腰部。
單刀看手,雙刀看走。
馬麟使用雙刀,步伐異常靈活,急忙閃開,然後快步上前,雙刀猛地向著薛永肩頭豎劈而來。
“啪——”薛永使出騎馬蹲襠式,手中哨棒向上一橫,架住馬麟的雙刀。
而馬麟不等招式使老,急忙抽回雙刀,向著薛永雙耳砍去。
薛永手中哨棒猛地向著馬麟胸口點來,逼得馬麟後躍閃開。
兩人你來我往鬥了十餘合。
見自己之前的雙刀之法奈何不得薛永,馬麟雙刀晃動,變幻招式,直接使出武松指點他之後的刀法。
馬麟如今是伏虎營的副將,武松見他使得雙刀,於是尋機指點他一番,如今他的刀法比往昔更進一步,正要用面前之人試刀。
“唰——”馬麟一躍來到薛永近前,雙手刀猛地向著薛永肩頭砍去。
薛永見狀急忙橫著哨棒抵擋。
而馬麟此次卻變招迅速,變劈為削,向著薛永的雙手掃去。
這一變化,薛永確是沒想到,急忙收回哨棒。
馬麟見狀,雙刀再次急速變招,直接砍向薛永的肩頭。
薛永躲閃不及,雙肩被馬麟砍中,好在馬麟見此人雖然跟著宋江,卻並非王英、燕順那等窮兇極惡之人,因此雙手留情,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