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天際,太陽露出一絲光亮,夫餘城內剛睡醒的兵卒,排著隊唱著歌,前來城門口換防,結果,紛紛傻眼。
臥槽,臥槽,城門咋一夜就變了模樣,這哪裡是門,分明就是一扇大鐵牆啊,嗚嗚,鬧鬼了,趕緊上報將軍吧。
接著,夫餘城內一陣雞飛狗跳,各大將領不信邪,紛紛來到城門口見證奇蹟,然後被驚得目瞪口呆,天降大鐵門,真是邪了門了。
還在和小妾做著晨練的素利,被門外叫嚷聲驚擾,也沒興致再繼續衝殺了,刀槍入庫,怒氣衝衝,拎著大寶劍就跑出來,要砍人洩憤。
瞭解緣由後,這位大王也慌了,什麼,四處城門都被悄無聲息的封死了,糟糕的是,我們還沒來得急去疏通上游伊通河的水源呢。
禍事了,該當如何是好,趕緊傳喚軍師。
眾人這才想起了自家還有個智囊,如此危局,也只有軍師那個妖孽,有可能化解了。
但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十萬大軍搜遍全城,也沒發現軍師郭嘉的影子。
素利心急如焚,意識到了什麼,瞬間就癱倒在地,感覺五雷轟頂。
一股不祥之感湧上心頭,自己這是被軍師給坑了啊,狗賊就是來做內奸的,當真無恥。
嗚嗚,原來,釜底抽薪的計策,對漢華軍使用是假,對我們東胡大軍使用才是真啊。
那堵塞伊通河的麻袋,還是我們親手給堆起來的,嗚嗚。
大漢軍師太尼瑪狠了,簡直不當個人,這是殺人又誅心啊。
蒼天啊,大地啊,誰能幫我們出了這口惡氣啊,嗚嗚。
夫餘城內,哀嚎遍野,全都在謾罵那個叛變了的狗頭軍師郭嘉,詛咒他永遠直起不來,起來了也斷子絕孫。
待素利哭夠了,才穩定心神,思考對策。趕緊吩咐手下尋找繩索,編制軟梯,命大軍從城牆上透過軟梯儘快出城。
此城無水,已成死地,決不能在這裡待著了,只要大軍出了城,就一切還有希望。
只是可惜了那十萬匹戰馬,馬兒不會爬梯子,斷然是出不了城了。
至於出城後,沒有戰馬的東胡騎兵,如何對抗人家騎著馬的大漢騎兵,那就看命了,總會跑掉一部分的。
城外,張合和郭嘉勾肩搭背,哪裡還有不和的意思,二人一臉壞笑,那樣子十分欠揍。
郭嘉還問呢:“儁乂,圍城的鐵蒺藜都撒好了沒。”
張合摟著郭嘉肩膀,滿臉得意:“奉孝放心,哥辦事,什麼時候出過差錯。昨天夜裡就讓人都撒好了,鐵蒺藜寬五仗,整整圍城牆撒了一圈,保證他們走不出來。”
身後幾個武將,趙雲、郭援、郭淮三人聽得心驚肉跳,吐槽前面這倆貨太尼瑪不是東西了,淨幹這缺德帶冒煙的事。
還好我們是一波的,不然還不被他倆坑死。
正當漢華軍這邊說笑之時,城頭無數軟梯放了下來,十萬東胡大軍爭先恐後,登上軟梯,撅著屁股往城下爬。
漢華軍眾人紛紛停止交談,屏住呼吸,直勾勾看著城牆根,在等待奇蹟,驗證那鐵蒺藜好不好使。
當第一個東胡兵卒的第一隻腳踩到地面時,發出野豬嚎叫般的哀嚎,只感覺腳底板疼痛無比,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扎穿了。
其它腳掌落地的兵卒也是如此,驚恐的東湖兵卒,紛紛看向地面,好嗎,密密麻麻得全是鐵蒺藜,似乎還被糞水泡過。
嗚嗚,狗賊們當真是不給活路了,鄙之乳母,嗚嗚。
東胡大軍欲哭無淚,這個年代腳底板扎穿,那跟送命沒啥區別,沒倆月是走不了路了。
即便是那鐵蒺藜上沒毒,天然病毒引起的破傷風也能要了人的命。
再退一步講,即便東胡大軍走出了鐵蒺藜地帶,外圍還有無數手拿弓箭的漢華軍騎兵在圍城遊曳,個個兩眼發綠,等著搶奪人頭,殺敵立功呢。
得知無法出城的素利,知道大勢已去,死局已成。感覺內臟翻滾,噴出一口老血。
素利強打精神,踉蹌著走上城頭,大喊:“軍師,本王待你不薄,緣何要害我東胡。”
也不怪素利會吐血,這十萬騎兵,是東胡的全部精銳,如今困死孤城,又沒有水源,離死都不遠了。
此戰敗後,東胡王庭根基盡失,將無力再統治這片土地,怎能不叫人生恨。
郭嘉一點坑了人的羞恥也沒有,還在狡辯:“啊,這個,大王莫要責怪,嘉乃漢人,自當為大漢而戰。俗話說,兵不厭戰,是你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