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靜卻暗潮湧動的秦宮之中,麗姬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燒。她見魏雯月在宮中地位穩固,深得秦獻公的敬重,而自己雖有姿色,卻始終未能在這深宮中獲得足夠的恩寵與地位,心中的不甘愈發濃烈。
麗姬坐在自己的寢宮之中,眼神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暗自思忖:“魏雯月啊魏雯月,你憑什麼能在這宮中如此風光,我定要讓你嚐嚐跌落谷底的滋味。”她深知此事需謹慎行事,思來想去,將主意打到了魏雯月身邊的宮女身上。
深夜,麗姬派人將幾個平日裡在魏雯月身邊伺候的宮女悄悄帶到自己寢宮。宮女們一踏入,便被這壓抑的氣氛嚇得瑟瑟發抖。麗姬端坐在主位上,目光冷冷地掃過眾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你們可知,本宮今日喚你們來所為何事?”麗姬開口,聲音雖輕,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宮女們面面相覷,無人敢率先作答。其中一個年紀稍小的宮女怯生生地說道:“奴婢不知,還望娘娘明示。”
麗姬站起身,緩緩踱步到她們面前,突然停下,盯著其中一個宮女的眼睛,說道:“本宮要你們在宮中四處散佈,說魏雯月行為不檢點,與宮外的男子有染。”
宮女們聞言,臉色驟變,露出驚恐的神情。“娘娘,這……這可是誣陷啊,奴婢不敢。”一個年長些的宮女壯著膽子說道。
麗姬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不敢?你們若不照做,可別怪本宮心狠手辣。你們的家人,此刻可都在本宮的掌控之中。”
聽到家人被威脅,宮女們的身體瞬間繃緊,如同拉滿的弓弦。她們的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揪住衣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彷彿那是她們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年紀稍小的那個宮女,雙腳像是被釘住了一般,想挪動卻發現雙腿發軟,只能勉強支撐著不讓自己癱倒在地。她眼眶泛紅,帶著哭腔哀求道:“娘娘,求您開恩吶,我們一家老小全指望著我在宮裡這份差事活命,要是這事被發現,我們全家都活不成了呀。我真的不敢做這等昧良心的事,可、可我又怕……”說著,淚水決堤般湧出,她哽咽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另一個宮女在心裡默默唸叨:“這可如何是好?我要是不應下,家人即刻便有性命之憂,可應了,萬一東窗事發,我也難逃一死。老天爺啊,為何要將我置於這兩難的絕境?”她眼神呆滯,心中滿是無助,只能機械地隨著眾人點頭。
麗姬滿意地點點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金銀財寶,擺在她們面前:“只要事情辦得漂亮,這些都是你們的,日後好處也少不了。可要是誰敢走漏風聲,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宮女們看著眼前的金銀,沒有絲毫喜悅之色,反而嘴角微微下撇,露出苦澀的神情。她們的眉頭緊鎖,眉心處形成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著無奈與哀傷,互相交換著絕望的眼神,卻又無力反抗。
在這場交易中,麗姬心中暗自得意,覺得自己離扳倒魏雯月又近了一步,她彷彿已經看到魏雯月身敗名裂的場景。而宮女們則滿心恐懼與無奈,她們深知參與此事的風險,可為了家人的安危,只能被迫成為麗姬的棋子 ,在心中默默祈禱不要被發現,也不知道這場因自己而起的風波將會給秦宮帶來怎樣的動盪。
很快,宮中便開始流傳起關於魏雯月的種種不堪謠言。那些謠言如野草般在宮廷的每一個角落瘋長,下人們私下裡竊竊私語,生怕聲音大了被旁人聽見惹來禍端,可又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與八卦,總是在無人處三兩成群地議論著。
這日,秦獻公處理完朝堂上的繁雜事務,心情本就有些煩悶,想在宮中隨意走走,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當他路過一處迴廊時,隱隱約約聽到幾個下人的小聲議論。他心中一凜,下意識地放慢了步,屏氣斂息,要聽個究竟。
“你聽說了嗎?最近宮裡都在傳魏夫人的那些醜事呢。”一個小太監壓低聲音說道。
“噓,小聲點,這話可別亂說,要是被人日前,可不得了。”另一個宮女緊張地提醒道。
“怕什麼,大家都在傳呢,說魏夫人行為不檢點,與宮外的男子有私情。”小太監滿不在乎地繼續說道。
秦獻公聽到這話,心中“咯噔”一下,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他本是一位英明的君主,平日裡將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朝政之上,對後宮之事向來不太在意,但此次涉及到魏雯月,這個陪伴他多年的女子,他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魏雯月跟隨我多年,我對她的為人還是些瞭解的,怎會做出這等事?” 秦獻公眉頭緊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