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喜不自勝,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禮,我雖為天子,卻是愛寫喜畫,
卿家書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當作畫友罷!」
��樓上李師師在與宋徽宗虛與周旋著;樓下的孫榮、竇監卻倒了大黴。他倆與眾
士兵跪在當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兩個不長眼的奴才,豎起耳朵聽著!」好容易聽到童貫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
音了,「今天皇上在這裡的事情,如果走露了半點風聲,就要當心你們的狗頭,快
滾!」孫榮、寶監如逢大赦,搗蒜般地連連磕了幾個頭,狼狽地帶著士兵離開了院
子,回殿帥府向高球交差。
��這當兒,李師師也想為了對付今夜難關的主意。「陛下,剛才被一班閒人攪擾
,不能開懷暢飲,真是妾身的罪過!」李師師現出千般柔楣,萬種憐態,盈盈地拜
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請起,哪裡怪你來?」宋徽宗趕忙扶起李師師,透過薄如蟬翼的輕俏,
可以感覺到溫暖、柔嫩的肌膚。不由宋徽宗一陣意亂神迷,豪氣的說著∶「乘今夜
多飲幾杯就是了,嗯,換大盞來!」
��醇酒美人、一盞又盞,宋徽宗從來沒這麼歡愉過,從來沒有這樣放量喝過這麼
多的酒。宋徽宗藉著三分醉意,一雙手便不老實的在李師師亂佔便宜。李師師也用
自己的圓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離的姿態,配合著宋徽宗。逗得宋徽宗顧不了
帝尊的身份,激動的將李師師身上的蟬翼薄紗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著充滿血絲的紅眼,貪婪地看著李師師一絲不掛的胴體;看著李師師
含羞帶怯的模樣。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獸性,彷佛李師師越是驚嚇、害羞,
自己就越興奮。宋徽宗表現得像一頭猛獸,正把一隻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於股掌
之間。
��李師師憑經驗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數,或遮掩、或躲藏、或驚聲
、或嬌語┅┅讓宋徽宗的情慾越來越高張,身上的衣物也越來越少。最後,宋徽宗
一聲低吼,餓虎撲羊般的抱住李師師,雙雙往床上倒下。宋徽宗把李師師壓在身下
,嘴唇像雨點似的,紛紛落在李師師雪白的肌膚上。
��李師師伸手尋著宋徽宗的Rou棒,握著它把玩著。宋徽宗也分開李師師的雙腿,
用手掌盡情撫擦恥丘、用手指撩動|穴口,並不時揉捏肉縫頂端的肉粒。將李師師弄
得淫液潺潺,慾火焚身,全身胡擺亂扭;嘴裡淫聲蕩語。
��宋徽宗覺得一切彷佛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
技巧。嘴唇、舌頭從李師師的肩頸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動,經過胸口、雙峰、小腹
、大腿┅┅仔細的親舔著,絲毫不漏掉任何一個角落。
��李師師在這種溫柔的巡裡下,只覺得全身的肌膚,似乎很敏銳的感覺到柔軟的
舌尖;卻又覺得全身的肌膚,似乎麻痺得全無知覺,只是腦子裡『轟!轟!』亂響。李師師本來想要速戰速決,因為她心中老惦記著燕青,不知道為甚麼總是覺得只
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種甜蜜。李師師遂一翻身將宋徽宗壓著,把自己的
洞|穴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臀部沉壓『滋!』的一聲,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
��宋徽宗『哼!』的一聲,只覺得整根蔭莖被溫暖的裹著,而且蔭道壁正在有規
律的蠕動著,彷佛在對Rou棒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宋徽宗覺得難忍的是,蔭道里竟
然有一股吸吮之力,彷佛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宋徽宗似乎不捨得這麼快就敗下陣來,可是在李師師這麼有技巧的陰功之下,
想要繼續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宋徽宗一想就算要射也要讓自己採取主動,遂用
力一翻身將李師師壓在身下,在要She精之前作垂死的掙扎。宋徽宗氣喘噓噓急速的
抽動,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進到盡頭。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讓Rou棒幾乎麻木無知覺。
��李師師有點訝異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過客,只消把腰臀搖轉兩下,沒有
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