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棄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迴光返照的強勁抽動,竟然讓自己有激烈的高潮。李師師不知越過了多少高峰,只覺得精神越來越渙散,彷佛神遊太虛一般,嘴裡
卻不由自主地求饒的呻吟起來。
��宋徽宗一聽李師師告饒的聲音,不禁覺得得意非凡,隨即感到會陰處一陣趐麻
,『嗤!嗤!嗤!』一股股熱精便激射而出。宋徽宗覺得Rou棒在激烈的跳動、縮漲
;全身卻是一陣陣舒暢的寒顫。『嗯!』一聲!宋徽宗便軟癱在李師師的身上,而
還泡在蜜|穴裡的Rou棒,卻還感到蔭道壁還一縮一放的夾著,夾的Rou棒又是一跳一跳
的回應著。
��李師師全身放鬆讓宋徽宗重重的壓著,她並不想推開他,靜靜的享受著高潮後
的餘韻。朦朧中李師師幻想著壓在身上的並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
��直到第二天雄雞初啼,宋徽宗才從溫柔鄉里醒來,臨別之時,他隨手解下身上
的一條龍鳳絹絲巾,送給李師師作傳情的信物。
��李師師來不及收拾那條龍鳳絲巾,就匆匆地到樓下來找燕青。可是燕青早已留
書離開,李師師看了只是滿臉悵惘之情,熱淚在眼眶裡打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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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飛逝,二度春秋。宋徽宗日日宴樂;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卻到了腐敗不
堪的地步了。童貫、高球一夥在宋徽宗面前日日報平安,宋徽宗也樂得溺於酒色之
()
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樂。
��宋徽宗並冊封李師師為“明妃”,想名正言順地把她接進宮裡去。但李師師硬
是不同意進宮,宋徽宗也不好勉強,就把金錢巷改名為“小御街”,把李師師的閨
樓題名為“樊樓”。
��宋徽宗命人將“小御街”連線皇城的院牆打通,使“樊樓”的院子與皇城連成
一片。這樣一來,既滿足了宋徽宗獨佔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師師不願進宮的心願。
��就李師師來說,宋徽宗是殺父仇人。但她身為歌妓,只能倚樓賣笑,送往迎來。所以李師師對於得到皇帝的籠愛,並不像李姥姥所想像的那樣興高采烈。至於進
到深宮,李師師認為那無疑是進了地獄。
��而李姥姥則是兩樣心情,她興奮、她躊躇滿志、她趾高氣揚、、整個金錢巷,
那一處比她更榮耀?榮耀得連金錢巷都改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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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因金人勢強,不時有兵犯境,宋江雖與眾好漢佔山聚義,卻總是思歸順朝
廷,盼望能到邊關去殺敵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總是視梁山泊諸俠為眼中釘,
並誓不除之不為快。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開禁之機,帶領燕青、戴宗等幾人來到
東京,想走李師師的門路,探一探朝廷對梁山泊起義的漢的態度。
��上次燕青進京,到山寨安在東京作據點的綢緞店接頭,適逢官府識破綢緞店的
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師師,並得到她的相助,李師師這個名冠一時青樓
女子,也給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樓院外,燕青裝作尋花問柳的樣子徘徊了幾遭,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等到
四周無人,他一閃身上了牆頭,隨即又縱下牆頭,隱身在一黑暗處,傾聽樊樓那邊
的動靜。
��樊樓內,橙色的宮燈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師師的閨房塗上了一層富麗色彩。很
明顯,房裡的陳設己非往昔能比了,雖多了一些宮廷的華貴,卻少了一些清淡之味。李師師坐在書案邊,若有所思的輕輕嘆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發哪門子愁呢?」海棠一雙眸子水靈靈的轉著。
由於李師師對她極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她知道今夜皇上要來,擔心李師師的
情緒會惹皇上不高興。
��「海棠,你滿意眼下的生活嗎?」李師師抬頭,沒有回答海棠的問話,卻反問
海棠。
��「嗯,怎麼說呢┅┅」海棠早就懂事了。海棠知道李師師藉名氣大,多次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