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時候,是需要慰藉的,所以一任她抓的緊緊的,還把自己的瘦覆了上去,感受女人的顫抖。
“在那裡,一個女孩被人扒得精光,身上又是土又是泥的,還有不少的血跡,肯定是被人給折磨慘了,最嚇人的地方,就是那女孩的兩個**都鮮血淋淋的,最裡面塞著一些碎布,儘管被作踐成了這個模樣,但是我們仍然認出來了,這女孩是我們鄰居家的小惠姐姐”!
“小惠姐姐比我們大幾歲,左近的人,誰不誇小惠姐姐漂亮懂事呢?而且,平常的時候,因為附近居住著的就我們三個女孩子,所以平時經常在一起的,相互熟悉不說,小惠姐姐對我和金枝相當的好,教我們編織,還給我們纏辮繩兒,我們也愛她的!心靈手巧,只要跟小惠姐姐在一起,就永遠也不會無聊,因為她總有辦法想些新奇的活計大家一起做,比如編花牆啊什麼的,還給我們做毽子啊,布口袋什麼的,一直都是我們愛慕佩服的一個大姐姐”。
“小惠姐姐很真的很漂亮,所以有很多的男孩子會經常來我們住的這個地方,想著法子接近小惠姐姐,有的時候呢,因為我跟金枝與小惠姐姐走得近,還會得到這些男孩討好的禮物呢,哪個時候,我和金枝的小百寶箱裡面,可是連男孩兒愛玩的溜溜都有呢,因此,金枝我們兩個,對小惠姐姐還有著的就是感激。”
“下回姐姐這個時候已經不怎麼能動彈了,只是掙扎著往前爬,可是半天也挪動不了多少,我當時害怕的很,可也心疼小惠姐姐,看看那邊也沒有別人了,以為壞蛋肯定是跑了的,所以就想過去把小惠姐姐給救起來,可金枝卻讓我不要過去,當時,我就想和金枝大吵一頓,可這時候,讓我到現在回想起來還要嘔吐恐懼的人,回來了”……
“那個人是我們認識的,是我們哪個區革委會主任的兒子,也是追求小惠姐姐的眾多男孩中的一個,只是這人我們都不喜歡,小惠姐姐也不喜歡他,所以儘管他來的最勤,卻是我們三個最不歡迎的一個,這個時候我倆雖然還小,但是也知道了,這個畜生肯定是因愛不得,所以才獸性大發想糟蹋小惠姐姐的。”
“那人長的很高壯,平常的時候打架是最能打的了,我看到他,就再也不敢動彈了,可金枝卻不這樣,悄悄的在這邊找了找,找到一根木棍,就要衝過去,這次,我怕她被這惡棍傷害到,趕緊死命的拉住了她,就這樣,我們在這邊拉扯著,眼看著那畜生從腳邊撿起咯而一根木棍向小惠姐姐走去,臉上的神情,是那樣的兇殘,這個時候,我也意識到,這個天沙的畜生要幹什麼了,身子軟軟的,再也沒有了力氣,金枝趁著這個機會,衝了出去”……
結局是顯而易見的,一個十來歲的女孩,雖然手裡面拿著木棍,可又怎能是一個身強體壯的男性兇徒的對手呢,三小兩下,金枝也被這個畜生給制住了,而且這畜生狂性大發之下,直接用手指把金枝給糟蹋的鮮血淋漓。
胡可在這百年嚇傻了,只顧捂著嘴在這邊悄悄的哭泣,眼看著那畜生又把小惠給折磨了一遍,最後,用那根木棍,將很多的碎布,廢紙等垃圾塞到了小惠的下體裡面,致使這位漂亮、可愛的姑娘生命就此凋零。
畜生害死了小惠之後,又衝著金枝走了過去,手裡面提著那根沾滿少女鮮血的木棍,而金枝卻倔強看著那個兇狠的畜生,就是死,也要把這畜生的模樣牢牢的記住,變成厲鬼,向他索取公道。
這個時候,恐懼到了極點的胡可終於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哭喊了起來!正是這聲淒厲的哭喊,救了金枝的命,外面的衚衕裡面,響起了人聲,緊跟著那個破洞的跟前就誘人快速的奔了進來,那畜生再兇狠,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敢停留,倉皇逃竄了。
“那後來呢?你們不是認識這個畜生麼”?楊小陽下意識的問道,若是這件事情被他遇到,肯定不會放過那個畜生的。
“能怎樣?小惠姐姐的家裡也不是沒去告過,那畜生被他老子透過關係弄了一個什麼精神病的證明,沒進監獄卻進了醫院,過了沒半年,就去參軍了……”在那個砸爛公檢法的年代,又有個有勢力的老子,逃脫法網也是很簡單就能做到的,時至今日,這種類似的事情,發生的還少麼?楊小陽的心中很難受。
原來的時候,楊小陽一廂情願的把金枝想象成一個被困難所逼出賣身體以求養家餬口來著,沒想到金枝最初卻是這樣失去了身子,楊小陽這個時候對金枝唯剩下的就是愛憐,那個對自己溫柔到委屈婉轉的女人,儘管所受的傷害是這麼深,可她仍舊用自己滿腔的愛給自己的親人以竭盡所能的慰藉,而自己卻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裡獨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