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傅威微怔後冷笑道:“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弟妹?”
金枝面色帶著幾分羞澀的赤紅又有些氣惱,她回敬道:“只要你還不是楊小陽的老婆我就有權利~~”
“權利?”打斷金枝說話的傅威又是一聲冷笑,她居高臨下的盯著金枝,“只怕一個有夫之婦說不得權利二字。”
從站位到交涉皆處於下風的金枝無言以對,本想潑婦般叫罵幾句但看見傅威臉上的心酸絕望,心底浮出一句歌詞: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軟了口氣柔聲求道:“我們談談可好?”
輪到傅威吃驚不已,金枝的潑辣比她的放蕩更為有名,否則白骨帶精的外號放不在她的身上。不肯善罷甘休的傅大小姐強硬的說:“我和你有什麼好談。”
心態變了的金枝做人的態度也就不同,她面對傅威的冷言冷語並不動怒,反倒上前一步:“你極像一位吃醋的小女人,你懼怕我。”
傅威受不得準情敵的激將法,她的腦袋朝天微揚,很動人的脖子擰了三十度的曲線:“談就談,我會怕你?哼!”
傅威深夜造訪楊小陽不是如金枝難耐寂寞外出尋找解藥,之前在一家酒吧蔣訊直言的求婚才是她來的緣由。傅威像落水的兒童,驚慌的尋找救生的稻草,但她的稻草卻有另一個甚至兩個人搶先霸佔。
“我可以離婚可以放棄現在的生活,只要小陽愛我。”金枝的直言不諱拉開兩人的交鋒。她挑釁道:“你能放棄什麼,你可以取捨什麼?”
心中煩悶的傅威不屑一顧:“愛情不是交換婚姻更不是,我不會選擇要我交易才能相愛的男人。”她說著說著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