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陽的身體變得僵硬,金枝摸著他的臉慢慢的說:“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楊小陽手下的鍵盤在電腦螢幕上無目地亂跑,他答非所問的問道:“你知道什麼人給他們下套?”
金枝渾然不覺楊小陽的口氣冰冷,她俯下身子臉貼著男孩的耳朵:“我做夢也想不到現在的生活,屋裡有我心愛的男人,外面坐著心愛的女兒,我在你們中間。陽陽,謝謝你呀。”
楊小陽的心軟了,他的身體在金枝的撫摸耳語中軟化。金枝輕咬他的耳朵痴痴笑道:“我不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大不了有幾個閒錢,你怎麼會聯想到我瞭解他們的恩怨?”楊小陽啞然失笑,的確,金枝就是所謂的食利階層,她大不了是一隻肥肥胖胖的貓,決不會是暗藏的冒著綠光的老鼠。
金枝雙手抱著楊小陽的頭扭過來和自己面對面眼對眼:“親愛的,雖然我只是女人,但我要忠告你,傅家的水很深。”
“要我不管不問威威姐姐嗎?讓她自生自滅嗎?”楊小陽靜靜的反問,他的眼中毫無雜質,純潔明亮。
你的眼眸會淹死我!金枝看著楊小陽瞳孔裡的自己:“你的心意我懂,但你只有保重自己才是傅威所希望的。傅家就算破產,就算他們一無所有,傅威不是還有你嗎?”
金枝目不轉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男孩,他沒有強健的**,沒有成熟的閱歷,沒有多愁善感的文采,沒有腰纏萬貫的家業,但他有一雙清澈的眼睛。閱人無數的金枝真愛了,她愛到讓楊小陽無私關懷另一個女人的地步,金枝都不明白她怎麼了。也許如蘇淺柔勸告的那樣,楊小陽是知好歹的男人,他不會忘恩負義不會落井下石,他的心軟而善良,他的剛強會體現在保護女人的天性上。金枝只有用楊小陽的天性拴住他,就像她下午強硬的關上內衣店的門,只要楊小陽理解到對方的真心,他只有後退、讓步。
這樣的男孩真是……麻煩呢。金枝貼近了楊小陽,和他的嘴唇碰在一起。
夏天的最後陽光在窗外慌慌張張跳著,在書房外的窗臺跳躍著,他想找個縫隙鑽進家裡,好生看看裡面發生的一切。但緊閉的玻璃窗很結實,窗後還有厚厚的窗簾,不露一絲的空隙。陽光焦急,他感覺屋裡的熱度上升很快,兩個人的體溫彷彿燃燒的海洋,有水,有魚,有礁石和海草的纏繞。
楊小陽在金枝袒露的胸懷前面倒下了,幾乎不用一秒鐘他明白金枝說的是真情實意,再用了兩秒鐘回應她的親吻。他像陽光下的陰影,跟在金枝的嘴唇後貼緊了她的身體。書房裡金枝特地安裝的臺式空調呼呼吹著冷風,開到最大的涼氣依然無法降低他們的溫度。
金枝坐在楊小陽的腿上,寬大的裙子遮了兩個人的四條腿。他們的肌膚貼著,穿裙子的女人和穿短褲的男孩“吧唧吧唧”親吻,這時對方存在著就是一切的生命意義。
楊小陽掀起裙子的時候金枝正想說關門小心點點之類的話,但他的嘴和光裸的**接觸後金枝像卡殼的機槍,只能發出“咔噠咔噠”的雜音。上面難受著,下體也不好受,楊小陽短褲的拉鍊正好頂著黑色短褲中間的引擎,本來平時這兩個部位不會碰撞,可楊小陽明顯不經挑逗。在抗戰時期,準保敵人的美人計一用一管用。
兩個人很快坐上一輛摩托車,楊小陽是司機也是摩托車本身。金枝跨坐在後座上,顫顫微微聽到車輛慢慢的啟動。她的手向下拉開機盒抓住了排擋,哦,現在變成汽車,楊小陽牌汽車轟隆隆發動了。金枝端正了身體緩緩坐好,汽車頓時加速到兩千匹,巨大的撞擊震動她的整個人,她像一個碎布拼湊的玩具娃娃搖晃著,咬著嘴唇雙手緊扶楊小陽的肩頭。
飢渴的肌膚是一匹不受控制的怪獸,它吶喊著向前挪動,祈求對方更用力的擠壓。緊繃繃的摩擦讓楊小陽幾乎發狂,他緊抱金枝的背渴望她的每一次抬高臀部後迅速坐下。
楊小陽牌汽車的楊小陽牌座椅傳來越來越大的動靜,乘客的叫聲也在升高,兩個人的傍晚又屬於摩擦、撞擊和無休止的親吻。
,,,,,,,,,,,,,,,,,,,,,一群蝌蚪游來游去,,,點點在門口問道:“你們在騎大馬馬嗎?”
有一夜,花開似錦。
那一夜,花開似錦。
第二十五章 背叛
從金枝的別墅到紅瓦街步行需要一個半小時,坐她的跑車只要二十分鐘,還是算上了過路口的耽擱。楊小陽在樓上的臥室裡之所以糾纏於此等小事完全是無所事事,也想說服自己等待金枝回來,她送點點上幼兒園去了。
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