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團推開不斷索取的男孩,笑嘻嘻的說道:“你願意做嗎?”
楊小陽楞住了,他莫名其妙的想到傅威挽著別人的手,想到她快樂的笑容。他猛撲過去揉著犖犖的胸:“我願意!”
犖犖默默的點頭,她的身子在楊小陽的擁抱和揉搓中同樣熱情的燃燒著,她拉著楊小陽輕輕說:“去我家吧。”
夜晚如水般晶瑩剔透,犖犖的家和犖犖一樣也是晶瑩剔透的水泡。楊小陽還來不及欣賞犖犖家的擺設,便被只在隱秘處綻放的女人吸引,他看見寬衣解帶後的女人就是一枚煮熟的雞蛋,剝去蛋殼後露出光滑的**。
成熟和青澀都是引人入勝的樂章,每一個音符喜歡它的人自會用心聆聽。楊小陽和犖犖就在各自喜歡的人體面前緩緩步入,進入對方的**中。
拋棄在地上的衣服不斷震動,楊小陽沒注意衣服口袋裡手機的動靜,他和犖犖在床上演繹著生命的最強音,從濃濃的鼻音到高昂的呻吟聲,再從雲端直到另一個雲端。
“啪”,黑暗裡亮起的火光點燃了楊小陽嘴裡的香菸,伏在他胸口的犖犖溫柔的把楊小陽吸過的香菸拿下抖了抖菸灰。
“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犖犖突然說道。
楊小陽搖了搖頭,他的酒意在幾度**後湧上頭,兩顆靈活的眼珠消沉著黯淡下去。
犖犖伸出舌頭舔著楊小陽的胸,她聽到男孩逐漸深沉的呼吸聲輕輕說道:“我不會祈求你的愛,你的愛不屬於我。”她抬眼望著已經進入夢鄉的楊小陽黯然的嘆口氣,白皙的胳膊摟緊了赤身露體的他——
“懶蟲吃早點了。”犖犖的叫聲喚醒了還在沉睡中的楊小陽,楊小陽睜開眼睛後用了一分鐘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沒等他說話,穿了紅色睡衣的犖犖把食指放在楊小陽的嘴上意味深長的笑道:“你昨天喝醉了,在我家睡了一晚上,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楊小陽的眼睛裡倒映出犖犖的一頭紅髮,她的整個人像是一簇熊熊燃燒的火焰,妄圖在青春消逝的最後關頭火熱一次。楊小陽伸出舌頭,舌尖觸著犖犖的手指,他忘不了她的瘋狂忘不了她的**也就忘不了這個夜晚。
“我還想喝醉。”楊小陽說道。
犖犖用心看著楊小陽,想知道他是敷衍還是**,但楊小陽的眼中只有迷茫。犖犖一把揭開被子哈哈大笑:“還有下次嗎?”
照顧了點點整晚又把點點送到幼兒園的歡歡姐到紅瓦街的時候看到兩家內衣店已經開門了,兩位老闆坐在各自的門前嘀嘀咕咕說著什麼。歡歡姐哼了一聲摸出鑰匙,但楊小陽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過來幫她拉開卷簾門。大為不滿的歡歡姐忍不住罵道:“狼心狗肺的楊小陽,你家的丫頭被我賣了!”
楊小陽和犖犖同時大笑,他們剛才正為歡歡姐的第一句話打賭來著。楊小陽在犖犖的笑聲和歡歡姐的怒斥中持續的鬱悶突然蕩然無存,他想通了自己有自己的生活威威姐姐有威威姐姐的生活,本來就不是一路人的兩個人成為朋友已經是一種難得的緣分,他如果為某些可望而不可及的念想自尋煩惱豈不是庸人一個?
“說,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歡歡姐凶神惡煞的質問楊小陽。
“在犖犖姐家裡呢。”楊小陽平平淡淡的說道。歡歡姐和犖犖同時臉色大變。歡歡姐盯著犖犖問楊小陽:“傅威昨天一直找你。”
“我今天上午才看見她的電話。”楊小陽老老實實的說道。隨即很奇怪的問道:“她找我幹什麼?”
歡歡姐故意刺激犖犖:“人家想你了不成嗎?”
楊小陽更奇怪了:“她不是有男朋友陪伴嗎?想我?有沒有搞錯。”
“男朋友?”歡歡姐氣得大罵,“你哪隻眼睛看見她有男朋友?”
楊小陽指著自己的眼睛:“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歡歡姐大吃一驚:“當真?”
楊小陽堅決的點頭。不說話的犖犖臉色變了又變,她再怎麼自我安慰也不能完全忽視心頭的難受,站起來低頭走回“伊人”。不懂女人心理的楊小陽納悶無比:“她怎麼了?”
怒楊小陽無聊又恨他無情的歡歡姐跺了跺腳:“不管你了,你們都什麼和什麼啊。”她說著話離開了楊小陽。
“我惹了誰哦?”楊小陽滿臉無辜。莫非沒給傅威回電話讓歡歡姐惱怒?他急忙掏出電話撥打了過去,不巧的是對方手機正忙。楊小陽才放下電話,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對方很不客氣的說道:“你是我的房東?你馬上給我來一趟,房間出問題了。”
楊小陽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