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逸史》)

肖復的弟弟少年時不求仕途,好道家修練之術,經常吃靈芝丹桂,能彈琴。彈得最好的是古曲《南風》。有一次他遊湖南衡陽,把船靠在江岸,見一個老翁揹著書抱著琴。肖生拜了老翁坐下問:“老伯會彈琴,那會不會彈《南風》呢?”老翁說,“我就善於彈《南風》”。肖生求老翁彈,一聽,彈得太絕妙了,就向老翁請教把彈這個曲子的決竅都傳給了自己。與老翁喝酒時問他家在哪兒,老翁只是笑笑不回答。後來肖生北上回家,到了沅江口,停船上岸,彈起了《南風》曲。這時有個梳著雙髻的女子,手裡拿個小竹籃,對肖生說,“我家娘子就在附近,她也喜歡琴,我現在就去告訴她。”肖生問她來這兒做什麼,她說來採果子。女子走了不一會又回來了,說,“我家娘子請您去。”肖生坐了很久的船,正想閒逛一逛,就答應了。不大工夫就有個老僕搖著一隻華麗的船來了。肖生上了船走了一里多地上岸,進了一座華貴的府宅。裡面請肖生到廳堂去,看見有兩個美人在上面坐著,就拜見了。美人說:“請不要怪罪我們接你來。知道你《南風》曲彈得好,我們也喜歡彈這個曲子,只是很久沒複習了,忘了一半了,請你教一教。”肖生就彈了起來,美人也取來了琴。

一曲《南風》彈過後,兩位美人和左右的人都感動得流淚了。美人問是誰傳授的琴藝,肖生說是一位老翁,並描述了老者的相貌。美人又哭了起來說:“那老翁就是舜啊!這也是上帝的意旨把這絕技傳給你,再讓你傳給我們。我們就是舜的兩個妃子。舜在天界當司徒,已分別一千年了。當年我們學會這個曲子,由於年頭太多也忘掉了。”然後留肖生喝了幾碗茶,肖生就告辭了。美人囑咐道,“千萬珍重你所學到的絕藝,也不要對任何人說這件事。”肖生就又乘上這船回到了他彈琴的原地。肖生第二天再去找,什麼都沒有了。

李 納

貞元初,平盧帥李納病篤,遣押衙王祐,禱於岱嶽。齋戒而往,及嶽之西南,遙見山上有四五人,衣碧汗衫半臂。其餘三四人,雜色服飾,乃從者也。碧衣持彈弓,彈古樹上山鳥。一發而中,鳥墮樹,從者爭掩捉。王祐見前到山下人,盡下車卻蓋,向山齊拜。比祐欲到,路人皆止祐下車:“此三郎子、七郎子也。”遂拜碧衣人。從者揮路人,令上車,路人躊躇,碧衣人自揮手,又令人上。持彈弓,於殿西南,以彈弓斫地俯視,如有所伺。見王祐,乃召之前曰:“何為來?”祐具以對。碧衣曰:“君(君原作吾。據明抄本改。)本使已來矣,何必更為此行。要見使者乎?”遂命一人曰:“引王祐見本使。”遂開西院門引入,見李納荷校滅耳,踞席坐於庭。王祐驚泣前伏,抱納左腳,噬其膚。引者曰:“王祐可退。”卻引出。碧衣猶在殿階,謂祐曰:“要見新使邪?”又命一人從東來,形狀短闊,神彩可愛。碧衣曰:“此君新使也。”祐拜訖無言。祐似欠嚏而遲者久之,忽無所見,唯蒼苔松柏,悄然嚴靜。乃薦奠而回。見納,納呼入臥內。問王祐,祐但以薦奠畢,擲樗蒲投,具得吉兆告納。納曰:“祐何不實言?何故噬吾足?”於是舉足,乃祐所噬足跡。祐頓首,具以實告。納曰:“適見新使為誰?”祐曰:“見則識,不知其名也。”納乃召三人出,至師古,曰:“此是也。”綱遂授以後事,言畢而卒。王祐初見納荷校,問曰:“僕射何故如此?”納曰:“平生為臣之辜也,蓋不得已如何。今日復奚言也。”(出《集異記》)

貞元初年,平盧帥李納病重,派當押衙的王祐替他到泰山廟裡祈禱。王祐吃了素沐浴了就起身了。到了泰山西南,遠遠看見山上有四五個人,穿綠色的露臂汗衫。其餘的服色很雜,看來是侍從。穿綠衣的人用彈弓射古樹上的山鳥,一下就打中,鳥從樹上掉下來,隨從們搶上去捉鳥。王祐看見先到山下的人,都下車併除下傘蓋,向著大山叩頭齊拜。等王祐到了山前時,朝拜的人都讓王祐止步下車,說那就是泰山神的三公子七公子。王祐一聽,趕快向綠衣人叩拜。這時綠衣人的隨從就驅趕路上的人,叫他們上車。綠衣人也揮手讓人們快上車。後來他用彈弓砍地,一面砍一面低頭看,好象在等什麼。看見王祐後,就召他往前來,問他做什麼來了。王祐就實話實說。綠衣人說,“你的主人已經在這裡了,你何必還來為他祈求呢。你想看見你主人嗎?”說著就命令一個人說:“你領他去見他的主人。”那人領著王祐開了廟的西院門。王祐一看,主人李納著刑具,耳朵已被割掉,正蹲在那裡。王祐哭著趴到他面前,抱起李納的左腳,咬了一口。領他來的人說:“王祐快退下!”把他領出了西院。那綠衣人又問:“想不想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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