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及以火照之,但見抱橋柱耳。劉子盡爪損,小女遺於路。居數日,營中一卒夜見毛鬼飛馳屋上,射之不可,叫呼頗動眾,明日伏罪。以令百姓,因而有盜,竊託以妖妄。既而自彌。亦不知其然。(出《通幽記》)

唐朝建中二年,江淮一帶謠傳有厲鬼從湖南來。有的說是毛鬼,有的說是毛人,有的說象木柱子。說法不一,鬼變化無常。人傳鬼喜歡吃人心,少女少男,全都抓取。老百姓害怕,大多數都聚集起來居住,夜間點燃烈火不敢睡覺,拿著弓箭大刀以備不測。每當鬼進入一家,各家都擊打木板和銅器製造聲響,響聲震天動地。有人狂嚇而死的。到處都是如此,官府禁止也不能平息。前兗州功曹劉參,原先在淮泗,家遷廣陵,有六個兒子,都好鬥。劉氏率領他的兒子,操持弓箭守夜。有幾個女的關在屋內。各兒郎在外巡視。半夜後,天色昏暗,忽然聽到屋內驚叫,說鬼已在屋裡,各兒郎驚懼。門已關閉,無法進入救人,就守在外面往裡看,看見一物方形象床,剛毛象刺蝟,高有三四尺,四面有腳,在屋內轉跑。旁邊有一鬼,赤黑的毛披散在身體上,爪和牙象利劍。把小女兒放在毛床上,接著去抓次女。情況緊急,各兒郎破牆而入,用箭射毛床。毛床跑,那鬼也跑。一會兒,失去鬼的蹤影,毛床向東奔跑,中箭數百,不能跑。一個人捉到,抱住他的毛,用力拽他。一頓飯的工夫,一起掉到河裡,大叫道:“我現在抱住鬼了!鬼已睏乏,趕緊用火援助我。”等到用火照時,只見他抱著橋柱而已。劉參的兒子都被抓壞了,小女兒被扔在路上。過了幾天,軍營中有一士兵,夜間看見一個毛鬼飛奔到屋上,射它沒有射著,叫喊驚動了很多人,第二天受到懲處,用以使百姓明白,由於有盜賊盜竊,藉故推託是妖怪。以後自行消失,也不知那是怎麼回事。

閆敬立

興元元年,朱泚亂長安。有閆敬立為段秀實告密使,潛途出鳳翔山,夜欲抵太平館。其館移十里,舊館無人已久,敬立誤入之,但訝萊蕪鯁澀。即有二皂衫人迎門而拜,控轡至廳。即問此館何以寂寞如是,皂衫人對曰:“亦可住。”既坐,亦如當館驛之禮。須臾,皂衫人通曰:“知館官前鳳州河池縣尉劉俶。”敬立見之,問曰:“此館甚荒蕪,何也?”對曰:“今天下榛莽,非獨此館,宮闕尚生荊棘矣。”敬立奇其言,語論皆出人右。俶乃雲:“此館所由(”由“原作”用“,據明抄本改。)並散逃。”因指二皂衫人曰:“此皆某家崑崙奴,一名道奴,一名知遠,權且應奉爾。”敬立因於燭下,細目其奴。皂衫下皆衣紫白衣,面皆崑崙,兼以白字印面分明,信是俶家人也。令覘廚中,有三數婢供饌具,甚忙,信是無所由。(“由”原作“用”,據明抄本改。)良久,盤筵至。食精。敬立與俶同錚��醣ァP篤偷冉勻綬ǎ�飼蕖>戳⑽蕚m曰:“緣倍程行,馬瘦甚,可別假一馬耶?”答曰:“小事耳。”至四更,敬立命駕欲發,俶又具饌,亦如法。俶處分知遠,以西槽馬,送大使至前館。兼令道奴被東槽馬:“我餞送大使至上路。”須臾馬至,敬立乃乘西槽馬而行,俶亦行。可二里,俶即卻回執別,異於常館官。別後數里,敬立覺所借馬,有人糞之穢,俄而漸盛,乃換己馬被馱。(“被馱”明抄本作“乘之”。)而行四五里,東方似明。前館方有吏迎拜,敬立驚曰:“吾才發館耳。”曰:“前館無人。”大使何以宿,大訝。及問所送僕馬,俱已不見,其所馱輜重,已卻回百餘步置路側。至前館,館吏曰:“昔有前官鳳州河池縣尉劉少府殯宮,在彼館後園,久已頹毀。”敬立卻回驗之,廢館更無物,唯牆後有古殯宮。東廠前有搭鞍木馬,西側中有高腳木馬,門前廢堠子二,殯宮前有冥器數人。漸覺喉中有生食氣,須臾吐昨夜所食,皆作杇爛氣。如黃衣麴塵之色。斯乃櫬中送亡人之食也。童僕皆大吐,三日方復舊。(出《博異記》)

興元元年,朱泚作亂長安。閆敬立作段秀實的告密使,秘密離開鳳翔山,夜晚要到達太平館。那館已遷移了十里,舊館無人已很久。敬立誤入舊館,只是驚奇荒蕪枯澀。有兩個穿黑衣服的人迎門行拜,控制馬轡到大廳,就問此館因為什麼寂寞到如此地步。穿黑衣人回答說:“也可以住。”坐後,一切都遵照館驛的禮數進行著。過了一會兒,黑衣人通報說:“知館官前鳳州河池縣尉劉俶到。”敬立接見他。問道:“這館很荒蕪,為什麼?”回答說:“現在天下草木叢雜,不單單這個驛館,宮殿還生荊棘呢。”敬立認為他的話奇特,談論在一般人之上。叔說“此館所用的人都已逃走。”指著兩個穿黑衣人說:“這都是我家的崑崙奴,一個叫道奴,一個叫知遠,暫且來侍奉你。”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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