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部分(2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就誠心誠意託付於丈人。我妻本來出自官宦人家,能歌,還略微有些文藝才能,可是喜歡酒,放蕩成性,留下她以後,希望丈人約束她。”老翁說:“不用擔心,你自管去赴任。”第二天,冀就留下妻子而離開。臨分別時,妻子拉著冀的手說道:“我本來與你遠涉水陸,奔赴一小官,現在沒想到又留我在這裡。你如果不來接我,我一定私奔離開,一定有要我的人。”哭泣灑淚而別。

冀到任,正想遠道去接他的妻子,忽然一天,來了一個傳達信的人,接受了,是他妻子的信。那信中說:“我現在親自寫這封信,來表達我的心緒,希望你慢慢地看。我本來是個歌妓的女兒,幼時進入宮廷,憑著清歌妙舞而出名,本來就沒有婦德婦容,直到宮中有了命令,選入宮中旁舍,才得以放出回家。那時,你正年少,喝酒縱情寫詩豪放,在我的鄰舍,我既然不拘謹,你也放蕩不羈。你不因為我不會做家務,就按照禮儀娶我。我與你成為配偶,各位鄰里都認為是才子佳人。每當想起在花間共同散步,月下相對,紅樓戲笑,錦闈中發誓,就沒想到今天的事情,可悲呀!因何情義絕斷,你把我的身體象鞋一樣拋棄,留在荒郊野外,不考慮我孤獨。從你上任,眼淚流的不能制止,想到你的薄情,我又為什麼堅守貞潔呢?老父家有一個少年兒子,很愛慕我,我已經歸他了,現在讓你瞭解這一切。”冀看完信扔掉信,無比憤怒。於是棄官到泗水,本來想看見老翁和他的妻子,都殺掉,卻尋找不著,只見一個大墳,林木繁密。冀毀掉那墳,看見他的妻子已死在墳中,就取出屍體祭奠,另外安葬而離開。

安 鳳

安鳳,壽春人,少與鄉里徐侃友善,俱有才學。本約同遊宦長安,侃性純孝,別其母時,見母泣涕不止,乃不忍離。鳳至長安,十年不達,恥不歸。後忽逢侃,攜手敘闊別,話鄉里之事,悲喜俱不自勝。同寓旅舍數日,忽侃謂鳳曰:“我離鄉一載,我母必念我,我當歸。君離鄉亦久,能同歸乎?”鳳曰:“我本不勤耕鑿,而志切於名宦。今日遠離鄉國,索米於長安,無一公卿知。十年之漂盪,大丈夫之氣概,焉能以面目回見故鄉之人也?”因泣謂侃曰:“君自當寧親,我誓不達不歸矣!”侃留詩曰:“君寄長安久,恥不還故鄉。我別長安去,切在慰高堂。不意與離恨,泉下亦難忘。”鳳亦以詩贈別曰:“一自離鄉國,十年在鹹秦。泣盡卞和血,不逢一故人。今日舊友別,羞此漂泊身。離情吟詩處,麻衣掩淚頻。

淚別各分袂,且及來年春。“鳳猶客長安。因夜夢侃,遂寄一書達壽春。首敘長安再相見,話幽抱之事。侃母得鳳書,泣謂附書之人曰:”侃死已三年。“卻到長安,告鳳,鳳垂泣嘆曰:”我今日始悟侃別中‘泉下亦難忘’之句。“(出《瀟淚錄》)。

安鳳是壽春人,年少時與鄉里徐侃友好,都有才學。本來約定一起到長安去做官,徐侃本性非常孝順,告別他母親時,看見他母親泣涕不止,就不忍心離開。鳳到了長安,十年未得通達,認為恥辱不回家。後來忽然遇見徐侃,攜手共敘闊別之情,談論鄉里的事情,一同住在旅館裡多日。忽然徐侃對安鳳說:“我離開家鄉一年了,我母親一定想念我,我應該回去了。你離開故鄉也很久了,能和我一起回去嗎?”鳳說:“我本來就不勤於耕作,卻志向懇切於功名官位,現在遠離故鄉,求富貴於長安,沒有一個公卿瞭解,十年的漂泊流蕩,大丈夫的氣概,怎麼能憑這面目回去見故鄉的人呢?”於是哭泣對侃說:“你自己應該回去看望親人,我發誓不達目的決不回去!”徐侃留詩道:“君寄長安久,恥不還故鄉。我別長安去,切在慰高堂。不意與離恨,泉下亦難忘。”安鳳也以詩贈別道:“一自離鄉國,十年在鹹秦。泣盡卞和血,不逢一故人。今日舊友別,羞此漂泊身。離情吟詩處,麻衣掩淚頻。淚別各分袂,且及來年春。”鳳還客居長安。因為夜夢徐侃,於是寄一封信送到壽春,先敘述了長安再次相見,談論遠大抱負的事情。徐侃的母親得到安鳳的信,哭著對寄遞書信的人說,徐侃已死三年了。送信人回到長安,告訴安鳳,鳳垂淚嘆道:“我今天才明白徐侃贈詩中‘泉下亦難忘’這句話。”

成叔弁

元和十三年,江陵編戶成叔弁有女曰興娘,年十七。忽有媒氏詣門雲:“有田家郎君,願結姻媛,見在門。”叔弁召其妻共窺之,人質頗不愜,即辭曰:“興娘年小,未辦資裝。”門外聞之,即趨入曰:“擬田郎參丈人丈母。”叔弁不顧,遽與妻避之。田奴曰:“田四郎上界香郎,索爾女不得耶?”即笑一聲,便有二人自空而下,曰:“相呼何事?”

田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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