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觸手就死了。抓獲了富人,就丟開解袱人走了。這家慌亂驚恐,只看見這個人在,就一塊打他。綁上他送到縣衙。解袱人就將解開包袱等事做為開脫的言辭。州縣不信,就判他死罪。這人自己雪冤沒有理由。關了很久才放出來。
漕店人
貞觀中,長安城西漕店人,葬父母,兇具甚華。一二年後,忽見亡弟來,容貌憔悴。言為兄厚葬父母之故,被差為林皋驛馬,只承困苦不堪,故來請兄代。兄大驚懼,更多與紙錢,遣努力且作。其後數月,又見弟來雲,只承不濟,兄遂不免去,其兄應時而卒。(出《異聞錄》)
貞觀年間,長安城西漕店人安葬他的父母,祭具非常豪華。一、二年之後,忽然看見他死去的弟弟來了,容貌憔悴。說因為哥哥厚葬父母的緣故,他被差為林皋驛馬。承受困苦,不堪忍受,請哥哥代替他。哥哥大為驚恐,更多地給他紙錢,讓他努力去幹。過了幾個月,又見弟弟來了說承受不了,哥哥不能不去。他哥哥馬上就死了。
張 琮
永徽初,張琮為南陽令。寢閣中,聞階前竹有呻吟之聲,就視則無所見。如此數夜,怪之,乃祝曰:“有神靈者,當相語。”其夜,忽有一人從竹中出,形甚弊陋,前自陳曰:“朱粲之亂,某在兵中,為粲所殺。屍骸正在明府閣前,一目為竹根所損,不堪楚痛。以明府仁明,故輒投告。幸見移葬,敢忘厚恩。”令謂曰:“如是何不早相聞。”乃許之。明日,為具棺櫬,使掘之,果得一屍,竹根貫其左目。仍加時服,改葬城外。其後令笞殺一鄉老,其家將復仇,謀須令夜出,乃要殺之。俄而城中失火,延燒十餘家,令將出按行之。乃見前鬼遮令馬曰:“明府深夜何所之,將有異謀。”令問為誰,曰:“前時得罪於明府者。”令乃復入。明日,掩捕其家,問之皆驗,遂窮治之。夜更祭其墓,刻石銘於前曰:“身殉國難,死不忘忠。烈烈貞魂,實為鬼雄。”(出《廣異記》)
永徽初年,張琮為南陽令。晚上在樓上睡覺,聽到階前的竹子有呻吟的聲音,靠近一看沒看到什麼。這樣過了幾晚,張很奇怪就祈祝說:“有神靈降臨,應該和我說話。”這天晚上,忽然有一人從竹林中走出,相貌很醜陋,上前自我介紹說:“朱粲叛亂時,我在軍中,被朱粲所殺。屍體正好在你府內樓前。一隻眼睛被竹根傷了,不能忍受痛苦。因明府仁義賢明,所以就將來相告。如有幸被移葬他處,不敢忘了你的大恩。”南陽令對他說:“如果這樣,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就答應了。第二天,為他準備了棺材,命人挖掘竹林,果然見到一具屍體,竹根穿過他的左眼睛。為他穿上時新衣服,改葬在城外。後來,南陽令用笞刑打死了一鄉下老人。他的家屬想要復仇,陰謀算計只須南陽令晚上出來,就要殺他。不久,城中失火,漫延燒了十幾家。南陽令想出去巡視火情。就見前幾天那個鬼攔住馬說:“你深夜去什麼地方?將有陰謀。”南陽令問誰幹的?鬼說:“前些時被你得罪的人。”南陽令就又回去了。第二天就緝捕了他的家屬。經過審問都驗證了鬼說的事。就徹底地將他們繩之以法。晚上又祭拜鬼的墓,刻石碑樹在墓前。銘文說:“身殉國難,死不忘忠。烈烈貞魂,實為鬼雄。”
劉門奴
高宗營大明宮,宣政殿始成,每夜,聞數十騎行殿左右,殿中宿衛者皆見焉,衣馬甚潔。如此十餘日,高宗乃使術者劉門奴問其故,對曰:“我漢楚王戊之太子也。”門奴詰問之:“案《漢書》,楚王與七國謀反,漢兵誅之,夷宗滅族,安有遺嗣乎?”答曰:“王起兵時,留吾在長安。及王誅後,天子念我,置而不殺,養於宮中。後以病死,葬於此。天子憐我,殮以玉魚一雙,今在正殿東北角。史臣遺略,是以不見於書。”門奴曰:“今皇帝在此,汝何敢庭中擾擾乎?”對曰:“此是我故宅,今既在天子宮中,動出頗見拘限,甚不樂。乞改葬我於高敞美地,誠所望也。慎無奪我玉魚。”門奴奏之,帝命改葬。發其處,果得古墳,棺已朽腐,旁有玉魚一雙,制甚精巧。乃敕易棺櫬,以禮葬之於苑外,並以玉魚隨之。於此遂絕。(出《廣異記》)
高宗建造大明宮,宣政殿剛剛完成的時候,每到晚上都看見數十名騎馬的人行馳在殿的左右。殿中守夜的衛兵都看見了,衣服馬匹非常整潔,如此十多天。高宗讓術士劉門奴問其中的原因。對方回答說:“我是漢代楚王戊的太子。”門奴質問他說:“按《漢書》的說法:楚王和七國串通謀反,漢軍殺了他,平滅了宗族。怎麼能有遺留的後代呢?”回答說:“楚王起兵時,天子顧念我,放掉就沒殺我,養在宮中,後來因病而死,埋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