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榮寫了”衛、漢、郴“等字,說:”衛州可能不太行,漢、郴二州,交替不穩定。“後來,柳無忌果然當了衛州錄事,因關口重要,無忌又當了漢州錄事。
當時,鸞臺鳳閣令史上書朝廷,控告天官記載歷史不公平。武則天責成侍郎崔玄暐處理,玄暐奏明皇上說天官記載歷史很公平。武則天說:“若是那樣,讓吏部下命吏官和鸞臺鳳閣交換一下。”就讓柳無忌做了郴州平陽主簿,鸞臺令史為漢州錄事。
張希望
周司禮卿張希望,移舊居改造。見鬼人馮毅見之曰:“當新廄下,有一伏屍,極怒,公可避之。”望笑曰:“吾少長已來,未曾信如事,公勿言。”後月餘,毅入,見鬼持弓矢,隨希望後。適及階,鬼引弓射中肩膊,希望覺背痛,以手撫之,其日卒。(出《志怪》)
周司禮卿張希望,移居到舊房稍做改造後住下。有個能看到鬼的人叫馮毅,一天見到張希望,告訴他說:“在你新蓋的馬廄下面,埋著一個屍體,他很兇惡,您應該回避他。”張希望笑著說:“我從小到大,從不相信這類事,你不要多說了。”一個多月後,馮毅來了,看見鬼拿著弓箭,跟隨在希望後面。希望剛走到臺階,鬼就發箭射中了他的肩膀,希望覺得背痛,急用手撫摸。他當天就死了。
鄭從簡
周左司員外郎鄭從簡,所居廳事常不寧,令巫者視之,曰:“有伏屍,姓宗,妻姓寇,在廳基之下。”使問之曰:“君坐我門上,我出入常值君,君自不嘉,非我之為也。”掘地三尺,果得舊骸,有銘如其言。移出改葬,於是遂絕。(出《朝野僉載》)
周(唐)左司員外郎鄭從簡,他的住處大廳經常無緣無故地有吵吵鬧鬧聲。很不安寧。
他請巫者到家看一看,巫師說:“這裡有伏屍,姓宗,妻子姓寇,在大廳的地基下面。”鄭從簡讓巫師問鬼,鬼說:“您坐在我門上,我出入常碰到您,您自然就感到不好了,不是我故意的。”鄭從簡命人挖地三尺,果然有陳舊的屍骨,有銘文和鬼說的一樣,從簡把屍骨移出改葬別處,於是就沒有鬼來吵鬧了。
房穎叔
周地官郎中房穎叔,除天官侍郎。明日欲上,其夜,有廚子王老,夜半起。忽聞外有人喚雲:“王老不須起,房侍郎不上。後三日,李侍郎上。”王老卻臥至曉,房果病,兩日而卒。所司奏狀(狀原作仗,據陳校本改。)下,即除李迥秀為侍郎,其日謝,即上。王老以其言問諸人,皆雲不知,方悟是神明所告也。(出《朝野僉載》)
周(唐)地官郎中房穎叔,官拜天官侍郎,第二天想去上任。這天晚上,有個廚子老王,半夜起來,忽然聽到外面有人說:“王老不必起來,房侍郎上不了任,三天後,李侍郎才能上任。”王老就一覺睡到天亮。房穎叔當天就病了,兩天後死去。有關人上報了情況,上司就重新任命李迥秀任侍郎官,李迥秀當天就去拜謝了,很快就上任了。王老拿這些話去問大夥,都說不知道,王老才明白這是神明的預告。
劉 諷
文明年,竟陵掾劉諷,夜投夷陵空館。月明不寢,忽有一女郎西軒至,儀質溫麗,緩歌閒步,徐徐至中軒。回命青衣曰:“紫綏取西堂花茵來,兼屈劉家六姨姨、十四舅母、南鄰翹翹小娘子,並將溢奴來。”傳語道:“此間好風月,足得遊樂。彈琴詠詩,大是好事。雖有竟陵判司,此人已睡,明月下不足迴避也。”未幾而三女郎至,一孩兒,色皆絕國。紫綏鋪花茵於庭中,揖讓班坐。坐中設犀角酒樽,象牙杓,綠罽花觶,白琉璃盞。醪醴馨香。遠聞空際。女郎談謔歌詠,音詞清婉。一女郎為錄,一女郎為明府,舉觴酹酒曰:“惟願三姨壽等祁山,六姨姨與三姨婆等,劉姨夫得太山府仭�膳洩伲�糖絛∧鎰蛹薜彌煊喙��櫻�峙�闋髦煊喙�紫唷D橙�吶�椋��薜馗�疚納崛恕2蝗唬�薜悶降韌趵刪��勺悠呃勺櫻�蚱繳��鬩印!幣皇苯孕υ唬骸靶胗氬碳夷鎰由塗凇!鼻糖淌蔽�際攏�老亂懷錚�2碳夷鎰釉唬骸傲躋譚蠆琶參旅��喂什揮腖�宓樂魘梗�粘苼‘成判官,怕劉姨姨不歡。請吃一盞。”蔡家娘子即持杯曰:“誡知被罰。直緣姨夫大年老昏暗,恐看五道黃紙文書不得,誤大神伯公事。飲亦何傷。”於是眾女郎皆笑倒。又一女郎起,傳口令,仍抽一翠簪。
急說,傳翠簪過令,不通即罰。令曰:“鸞老頭腦好,好頭腦鸞老。”傳說數巡,因令翠綏下坐,使說令。翠綏素吃訥,令至,但稱“鸞老鸞老”。女郎皆大笑曰:“昔賀若弼弄長孫鸞侍郎,以其年老口吃,又無發,故造此令。”三更後,皆彈琴擊築,更唱迭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