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顯貴之家,裡邊必定是坐著一個美人,於是催促船隻快些向那裡駛進,所有人的目光沒有不注視著那裡的,有的人甚至不住地調笑戲謔。正當他們興致酣暢的時候,溫定便把腿腳從簾子裡伸出來,那截小腿極粗壯並長滿了長毛,眾人突然看到這樣一條腿,都用衣袖掩起面孔並命令趕快調回船頭躲避開。有人說:“這個人肯定是溫定。”

卷第266 輕薄二卷第二百六十六

輕薄二

姚巖傑 朝士使朔方 薛保遜 薛昭緯 劇燕 韋薛輕高氏 胡翽

輕薄士流 張翱 盧程 崔秘 王先主遭輕薄 蔣貽恭姚巖傑

姚巖傑,梁公元崇之裔孫也。童丱聰悟絕倫。弱冠博通墳典,慕班固、司馬遷之為人,時稱大儒。常以詩酒放遊江左,尤肆凌忽先達,旁若無人。唐乾符中,顏摽典鄱陽郡,鞠場公宇初構,請巖傑紀其事。文成,粲然千餘言,摽欲刪去二字,巖傑不從。摽怒,時已刊石,命碎其碑。巖傑以篇紀之曰:“為報顏公識我麼,我心唯只與天那。眼前俗物關情大,醉後青山入意多。馮子每嫌彈鋏恨,寧生休唱飯中歌。聖朝若為蒼生計,合有公車到薜蘿。”盧肇牧歙州,巖傑在婺源,先以著述寄肇。肇知其使酒,以手書褒美,贈以布帛。辭雲:“兵火之後,郡中凋敝,無以奉迎大賢。”巖傑復以長箋激之。肇不得已,迓至郡齋,禮巖公卿。而姚傲睨自如。肇以篇詠誇於巖傑曰:“明月照巴天。”巖傑笑曰:“明月照一天,奈何獨言‘巴天’耶?”肇慚甚。無何,會於江亭,時蒯希逸在席。盧請目前取事為酒令,尾有樂器之名。肇令曰:“遠望漁舟,不闊尺八。”巖傑遂飲酒一罨,憑欄嘔噦。須臾,即席,還令曰:“憑欄一吐,已覺空喉。”其侮慢倨傲如此。(出《摭言》)

姚巖傑,是梁公姚元崇的遠代子孫。童年時便聰明絕倫,二十歲時就已精通三墳五典等古代經典著作,很仰慕班固、司馬遷。當時他被人們稱為大儒。經常以詩酒為伴狂放地遊歷於長江以東地區。尤其是在肆意凌侮前輩時,簡直是旁若無人。唐朝乾符年間,顏摽主管鄱陽郡,球場的大廳剛剛落成時,邀請巖傑撰文記載此事。文章寫成了,一千多字寫得暢達顯著,顏摽想要刪去兩個字,巖傑不肯依從,顏摽大怒,當時已把文字鐫刻在石碑上,顏摽下令砸碎了那塊石碑,巖傑便寫詩記述了此事。他寫道:“為報顏公識我麼,我心唯只與天那。眼前俗物關情大,醉後青山入意多。馮子每嫌彈鋏恨,寧生休唱飯中歌。聖朝若為蒼生計,合有公車到薜蘿。”盧肇任歙州牧時,巖傑在婺源,他先把自己的作品寄給盧肇,盧肇知道他酗酒任性,便寫信給予了讚美,贈送了布匹綢緞。信中推辭道:“戰亂之後,郡中衰敗,沒有什麼可以用來接待大賢了。”巖傑又寫了一封長信刺激他,盧肇無可奈何,只好把他接到了郡府的書齋,並且給予公卿一樣的禮遇。而巖傑仍舊是那樣的傲慢而目空一切,盧肇寫詩在巖傑面前自誇:“明月照巴天。”巖傑笑道:“應該是明月照一天,怎麼只說巴天呢?”盧肇很覺羞慚。不久,他們在江亭聚會,當時蒯希逸也在坐,盧肇請大家各取眼前之事物為題材行酒令,並要求在句尾必須說一樂器名稱。盧肇起令道:“遠望漁舟,不闊八尺。”巖傑於是飲酒一杯,之後又扶著欄杆吐了出去,很快即席還令道:“憑欄一吐,已覺空喉。”此人竟是如此的輕浮傲慢。

朝士使朔方

□□□□□□□□□□□□□□□□□□□□□□□□□□□□□□□□□□□□□□□□□□□跳索百戲俱呈。使臣觀之如不見。□意其不足為歡笑□□別非□胡騰使臣仰視拓拔。又斜盻胡騰。遂斂袵恭□□位視有若慚□□之貌。逡巡舞罷。趨而前謝曰。已蒙相公排置宴筵。百戲娛樂。更不令煩賢郎□□歌舞頗□□□再三辭謝。蓋見拓拔中有與胡騰鼻相類。乃呼作賢郎。以此輕薄之。(出《玉堂閒話》)

薛保遜

薛保遜,名家子。恃才與地,凡所評品,士子以之升降,時號為浮薄。相國夏侯孜尤惡之。其堂弟因名保厚以異之,由是不睦。內子盧氏,與其良人保遜,操尚略同。季父薛監來省,盧氏出參,俟其去後,命水滌門閾。薛監知而甚怒,經宰相疏之,保遜因論授澧州司馬,凡七年不代。夏侯公出鎮。魏謨相登庸,方有徵拜,而殞於郡。愚曾睹恭文數幅,其一雲:“餞(餞原作錢,據《北夢瑣言》改)交親於灞上,止逆旅氏,見數物象人。語之口輒動,皆雲江、淮、嶺表州縣官也。嗚呼,天子生民,為此輩笞撻?”又《觀優》雲:“緋胡推宰,莽轉而出,眾人皆笑,唯保遜不會。”其輕物率皆此類也。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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