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部分(2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耳。”道士曰:“可見乎?”不疑即召之,金釭不肯出。不疑連促之,終不出。不疑自詬之,即至。道士曰:“即此是矣。”金釭大罵曰:“婢有過,鞭撻之可也。不要,鬻之可也。一百五十千尚在,何所憂乎?何物道士,預人家事耶。”道士曰:“惜之乎?”不疑曰:“此事唯尊師命,敢不聽德?”道士即以拄杖擊其頭,沓然有聲,如擊木,遂倒,乃一盟器女子也,背書其名。道士命掘之,五六尺得古墓,柩傍有盟器四五,製作悉類所焚者。一百五十千,在柩前儼然,即不疑買婢之資也。復之,不疑惝怳發疾。累月而卒。親盧氏,旬日繼歿焉。(出《博異記》,又出《靈怪集》)

又一傳說是,張不疑經常和一個道士共同辯論預測命運的法術。一天道士將要到別處去,告誡張不疑說:“您有重大災禍,不應該居住在太夫人膝下,也不可買進婢女僕人。我走了,希望你自勉。”張不疑就向母親盧氏講了。盧氏尊奉道教,平常也多在別的地方尋求清靜,於是到寺院裡居住。張不疑每天早晨去給母親請安。幾個月,有介紹買賣的人對張不疑說:“有個崔氏寡婦很窮,家有妓女四人,都已經賣掉。有一個婢女叫金釭,容貌美麗,是她最愛惜的,如今貧困不得已,將要賣她。”張不疑很高興,就讓將金釭找來,當即付了十五萬買下,寵幸愛惜無比。金釭談吐婉轉動聽,聰明伶俐,侍奉張不疑,總是事先知道張不疑心中的想法,張不疑越發迷戀。沒過多久,道士來訪,看到張不疑後,神色悽慘沮喪,長吁短嘆不停。張不疑問什麼原因,道士說:“災禍已成,無可奈何了,不僅對於你,而且太夫人也難免了。”張不疑驚疑站起來說:“離別以後都按師傅的教誨,母親寓居佛寺,我遵守道教規矩不敢懈怠。為什麼會造成災禍,並且無計可施呢?”道士說:“都沒有辦法了,但要讓您看明白。”於是詢問他離別以後買進什麼了?張不疑說:“家裡缺少人力,昨日只買二個婢女。”道士說:“可以見她嗎?”張不疑立即叫金釭。金釭不肯出來,張不疑連連催促她,始終不肯出來。張不疑罵她,她出來了。道士說:“就是她了。”金釭大罵說:“婢女有過錯,鞭打可以。不要,賣她也可以,十五萬錢還在,有什麼可憂慮的?道士是個什麼東西,干預別人家的事?”道士說:“可惜她嗎?”張不疑說這事只聽從師傅命令。道士就用手杖擊打金釭的頭,像擊打木頭的聲音,金釭倒地,是一個陪葬器物,背上寫著她的名字。道士命令挖地,挖到五六尺深有一古墓,棺材旁邊有陪葬的器物四五件,製作都像所焚燒的。十五萬錢,在棺材前放著,就是張不疑買婢女的錢。緊接著張不疑發病昏迷不醒,幾個月就死了。母親盧氏也繼張不疑死後十天去世。

卷第373 精怪六卷第三百七十三

精怪六

賈耽 劉希昂 範璋 胡榮 楊禎 盧鬱 劉威

馬希範火賈 耽

唐相賈耽退歸第,(“第”原作“等”。據明抄本改。)急令召上東門卒至,耽嚴戒之曰:“明日當午,有異色人入門,爾必痛擊之,死且無妨。”門卒稟命。自巳至午,果有二尼,自東百步,相序而至,更無他異。直至門,其尼施朱傅粉,冶容豔佚,如娼人之婦。其內服殷紅,下飾亦紅,二尼悉然。卒計曰:“尼髡未之有也。”因以撾痛擊之,傷腦流血,叫號稱冤,返走,疾如奔馬。旋擊,又旋傷其足,殆狼籍毀裂。百步已上,落草映樹,已失所在,更無蹤焉。門卒報耽,具述別無異色,只遇二尼衣服容色之異。耽曰:“打得死否?”具對傷腦折足,痛楚殆極,但打不死而失所在,無可尋之。耽嘆曰:“然不免小有災矣。”翌日,東市奏失火,延袤百千家,救之得止。(出《芝田錄》)

唐代宰相賈耽退朝回到自己的府第,急忙下令召東門卒來,嚴厲地告誡他說:“明天正午,有服色特異的人進門,你必須狠狠地打他,死了也沒關係。”門卒聽從。從巳時等到午時,果然有兩個尼姑,自東門百步遠一前一後地走來,並無異常之處。一直到門口才看清,這兩個尼姑搽胭脂抹粉,姿容妖冶豔麗,很像娼妓。她們的內衣是殷紅色的,下身服飾也是紅的,兩個尼姑完全一樣。東門卒心想尼姑哪有這樣的?於是便痛打她們,直打得腦袋流血,連喊冤枉,轉身就往回跑,象馬跑的一樣快。門卒很快就追了上去,擊傷她們的腳,打得她們狼狽不堪。百步開外花草掩映,樹木蔽日,那兩個尼姑忽然失去了蹤影。門卒回來向賈耽報告,詳細述說了沒有看見膚色特異之人,只遇見兩個尼姑,衣飾姿容十分反常。賈耽問:“打死了嗎?”回答說已打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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