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1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其土人民,決水以種。聞中國待雨而種,笑曰:“天何由可期也?”(出《洛陽伽藍記》)

漢槃陀國恰好在山頂上,從蔥嶺以西,水都向西流。世上的人說,這裡是天地的中間,那裡的人,都引水種地。他們聽說中國要等下了雨再種地,笑著說:“有什麼理由要去指望天啊?”

蘇都識匿國

蘇都識匿國有野叉城,城舊有野叉,其窟見在。人近窟住者五百餘家,窟口作舍,設關鑰,一年再祭。人有逼窟口,煙氣出,先觸者死,因以屍擲窟中。其窟不知深淺。(出《酉陽雜俎》)

蘇都識匿國有座野叉城,這城中過去有野人,野人住過的洞還有。人們靠近洞窟住的有五百多家。洞窟口蓋上房屋,裡面設定門閂,一年到洞窟前祭祀兩次。人如果靠近了洞窟的口,煙氣冒出來,先接觸的就會死去,於是就把屍體扔到洞窟中。那個洞窟不知有多深。

馬 留

馬伏波有餘兵十餘家,不返,居壽洽(據《水經注》三十六,“洽”當作“冷”)縣,自相婚姻,有二百戶。以其流寓,號馬留,飲食與華同。山川移銅柱入海,以此民為識耳。

(出《酉陽雜俎》)

後漢光武時的伏波將軍馬援的部隊,有十幾股餘部沒有返回內地,留住在壽洽縣。他們內部互相聯姻,繁衍到二百家。因他們寄居他鄉,所以號稱“馬留”。他們的飲食跟中國人相同。山河改道,馬援當年立的銅柱已沒入海中,只有這裡的馬留人才能找到它的位置。

武寧蠻

峽(“峽”字據《酉陽雜俎》卷四補)中俗,夷風不改。武寧蠻好著芒心接離,名曰亭綏。以稻記年月葬時(“稻記年”三字及“葬時”二字原空缺,據黃本補)。以笄向天,謂之刺北斗。相傳磐瓠初死,置於樹上(“樹上”二字原空缺,據黃本補),以笄刺之,其後化(“其後化”三字原空缺,據黃本補)為象。臨邑縣有雁翅以御者(按《酉陽雜俎》卷四“臨邑縣有雁翅以御者”九字系另條,疑抄纂時誤寫入)。(出《酉陽雜俎》)

三峽一帶的人仍沒有改掉夷人的風氣。武寧的蠻子好戴著中間起尖的帽子,把它叫作“亭綏”。用稻子的生長、收割時間來記載年月和死人埋葬的時間。他們把束髮的簪子指向天空,把這稱作“刺北斗”。相傳磐瓠剛死時,放在樹上,用束髮簪子刺它,那以後就變成了象徵。

懸渡國

烏耗西有懸渡國,山溪不通,引繩而渡,朽索相引二千里。土人佃於石間,壘石為室,接手而飲,所謂猿飲也。(出《酉陽雜俎》)

烏耗西面有個懸渡國。山溪隔斷了道路,便扯了繩子渡河,繩子連起來有二千里。當地人在石頭之間種地,用石頭壘成房子,喝水用手捧著喝,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猿飲”吧。

飛頭獠

鄴鄯之東,龍城之西南,地廣千里,皆為鹽田。行人所經,牛馬皆布氈臥焉。嶺南溪洞中,往往有飛頭者,故有飛頭獠子之號。頭飛一日前,頸有痕,匝項如紅縷,妻子遂看守之。其人及夜,狀如病,頭忽離身而去。乃於岸泥,尋蟹蚓之類食之,將曉飛還,如夢覺,其腹實矣。梵僧菩薩勝又言,闍婆國中有飛頭者,其人無目瞳子。聚落時。有一人據於民志怪。南方落民,其頭能飛,其欲所祠,名曰蟲落,因號落民。昔朱桓有一婢,其頭夜飛。

《王子年拾遺》言,漢武時,因墀國有南方有解形之民,能先使頭飛南海,左手飛東海,右手飛西海,至暮,頭還肩上,兩手遇疾風,飄於海外。(出《酉陽雜俎》)

又南方有落頭民,其頭能飛,以耳為翼,將曉,還復著體。吳時往往得此人也。(出《博物志》)

鄴鄯的東面,龍城的西南,有廣闊千里的土地。都是鹽鹼地,走路的人經過此處,休息的時候連牛馬都得鋪上氈臥在上面。五嶺以南的溪洞中,常常有頭能飛的人,所以有“飛頭獠子”的名稱。在頭飛走的前一天,脖子上就有痕跡,繞脖子一圈像一根紅線,妻和孩子便看守著。這人到了夜晚,樣子像有病似的,頭忽然離開身子就飛走了。頭落在河岸邊的泥中,找些螃蟹、蚯蚓之類的東西吃,將要天亮時才飛回來,像做夢忽然醒了似的,然而卻覺得肚子裡已經很飽了。佛教僧人菩薩勝又說,闍婆國中也有頭能飛去的人,那種人眼眶裡沒瞳孔,在頭突然落下的時,有一個人根據這個人的情況記下了這怪異的事情。南方的落民,他們的頭能飛,他們祠廟中供祀的神名字叫“蟲落”,於是稱他們為“落民”。從前朱桓有一個婢女,她的頭在夜晚能飛走。《王子年拾遺記》中說,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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