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防務嗎?”“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朱錫能一本正經地說:“問這個太有用了。方才你不是同意留一條歸路嗎?我們有了西城,就有了歸路。你記住,把西城防務大權牢牢攥住,再物色幾個當兵的,結成一黨,到了時候就獻城投降。”朱錫錕的身子一哆嗦,半天沒說出話來。朱錫能急了:“別猶豫了。當斷不斷,必留禍患。現在你已經是朝延的人,想不幹也晚了。咱們說的話要是叫上邊知道了,你我誰也活不了。還不如挺而走險,大膽一試!”
朱錫錫呆若木雞,心忙意亂,心想:我怎麼這樣倒黴呢?一個時辰以前,我還是天國的將領,堂堂的監軍;現在居然變成了天國的反叛,還要去幹那些掉腦袋的事情。一旦被上邊發覺……朱錫錕不敢往下想了,額頭上冒出大汗,渾身發抖,像害了大病一般。
朱錫能一看堂兄這種模樣,心裡就堵了一個疙瘩,後悔不該對他說那些話。他眼睛一轉,又把話拉了回來:“這也是事出無奈呀,誰願意拿性命開玩笑呢?我方才沒拿你當外人,對你說幾句心裡話,痛快痛快罷了。其實,我也沒與官軍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