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至根,餘者被托子所阻,不能入。婦人便道:“我的達達,等我白日裡替你作一條白綾帶子,你把和尚與你的那末子藥裝些在裡面,我再墜上兩根長帶兒。等睡時,你扎他在根子上,卻拿這兩根帶扎拴後邊腰裡,拴的緊緊的,又柔軟,又得全放進,卻不強如這托子硬硬的,格的人疼?”西門慶道:“我的兒,你做下,藥在磁盒兒內,你自家裝上就是了。”婦人道:“你黑夜好歹來,咱兩個試試看好不好?”於是,兩個玩耍一番。
只見玳安拿帖兒進來,問春梅:“爹起身不曾?安老爹差人送分資來了。又抬了兩壇酒、四盆花樹進來。”春梅道:“爹還沒起身,教他等等兒。”玳安道:“他好少近路兒,還要趕新河口閘上回話哩。”不想西門慶在房中聽見,隔窗叫玳安問了話,拿帖兒進去,拆開看,上寫道:
奉去分資四封,共八兩。惟少塘桌席,餘者散酌而已。仰冀從者留神,足見厚愛之至。外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