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讓人給你換一套?這宮裡難道還缺了一套被褥不成?”
殷旭聳聳肩;“懶得換。”
馬上就要進入夏天了,夜裡也不太冷,而且沒有滕譽在,殷旭也不想睡,每天晚上打坐也照樣能過。
他想的很美,如果這樣過三個月,自己出宮後武功一定在滕譽之上。
滕譽坐到床邊,將人擁入懷裡,“怪我疏忽了,等回去就讓人送些日常用具來。”
“我沒那麼嬌氣。”殷旭該享受的時候享受,該吃苦的時候比誰都能吃苦,否則當年也無法在山崖底下一閉關就是幾百年。
“要不去鈺銘殿住吧,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沒必要窩在這裡。”
“你這是嫌皇帝死得不夠快麼?”殷旭輕笑出聲,“他能同意才怪!”
“他不同意又能怎樣?總不會把你丟出門去,如果是那樣也好,你就直接回家,這宮裡水太深,你沒必要趟進來。”
殷旭在他身上蹭了蹭,舒展開身體,把在皇帝寢宮的發現告訴他,“我懷疑是有人下藥,而且這種藥很特別,不容易發現,而且不會輕易置人於死地,很難察覺。”
滕譽剛從皇帝寢宮出來,他仔細回想著當時的每個細節,一進門時確實有聞到一股濃郁的花香,但他以為是外頭院子裡傳進來的,因為每年春天都有,所以也沒在意。
即使中間摻雜了其他香味,他也只當是種了新品種的花卉。
“按你的說法,那下藥之人是在香爐裡做的手腳,可是以皇上的警覺,不可能沒發現啊。”
看皇帝現在謹慎的模樣,恐怕整座寢宮都被挖地三尺地搜過,暗衛更是一波接一波地散佈在四周,想要在裡頭動手腳可不容易。
除非一種可能,這下藥之人是皇帝信任的心腹,沒有人懷疑他,而且他下的藥沒太大的危害,即使太醫進去也發現不了。
“你聽說過這種藥嗎?”滕譽問,現在沒有太多的線索,只能從這裡入手了。
“沒有,不過我可以幫你查出來是誰動的手腳。”殷旭朝他眨眨眼睛,賊賊地笑道:“你求我,我就幫你。”
滕譽一把將人壓倒在床板上,伸手在他咯吱窩和腰上來回搓揉,“以咱倆的關係,用上求字多見外,不如。。。。本殿下將自己作為酬勞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