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的形狀,確實是成色不好又不討吉利的玉墜,不過,李靜如接受至寶一般,雙手伸出去,手指顫抖著接了過來。
李靜心間這場雨下得很急很大,可是,雨過之後,她的心田並沒有被摧毀,反而洗刷了塵土,滋潤了植物,滋養了動物,在她的心間,換來了真正生機勃勃的春天。
春日上京
大中祥符七年,三月十八,天朗氣清,風和日麗,草長鶯飛,花香四溢,柳絮鋪面,這樣的好天氣,應天府過慣了和平安逸生活的市民,哪能辜負大好春光,自是紛紛走出家門,逛逛市集,又有郊外,購物踏青,方不負這大好春光,太平盛世。
除了城中久居的市民,商旅行人,在這樣的日子裡,也活躍了起來。
不管是城南的碼頭還是城北的長亭,天天兒上午,都要上演幾齣折柳送別,把酒別離的情境。
應天府西門外的官道上,三里亭邊,夾雜在眾多行人與送行之人中間,有一行人格外奪目。
一來,他們的衣著,都是應天書院的學子服,雖說大宋重文,文人學子在富足安逸的應天府不屬稀奇,可是,應天書院的學子,還是能讓人高看一眼,更何況這個時節出現在這個方向的長亭上,必是決心參加秋試的優秀學子;
二來,幾人的相貌,最扎眼的,自是身高六尺一寸,身上擦了十米之外都香味撲鼻的濃郁香粉的面白如玉,頗有幾分狐狸相的少年;在他身邊,比他矮出將近一尺,雖則束髮正冠掩住了一頭金髮,但容顏瑰麗,碧瞳雪膚的番人,光華更勝幾分;那個番人身邊,相貌如出一轍,俊秀堪比潘安,氣質一個溫潤,一個颯爽的雙生兄弟,似乎更加奪目;另外三人,雖則一個俊秀得沒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