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故裝酷。他大罵了一頓女人,然後問到:";你說女人是不是很賤?";那樣子好象上了好多女人的當。
";你明知道女人很賤你為什麼還要和他們玩呢?";
";因為那時我覺得女人不賤。";
我哼了哼,表示不理解。
螃蟹換了一個話題,";和那個叫萱的妞咋樣了?";
";不太清楚。";
";哦";,螃蟹發現我對這種話題不太感興趣,於是就此作罷,兩個人抽了一會煙,直到黃昏悶悶地離去。
十一月的一天晚上,我聽了一首非常貼近我生活狀態的歌曲,那是我們寢室哥們阿K買的,叫作<;<;約定>;>;,光良唱的,然後我一連聽了十首,每一首都深受感動,感覺沉凝厚重的歌聲中道出每個人骨子裡的懦弱,從此發誓把這個爺們當作我的偶像。
萱對我整天哼著鄭智化的歌曲是很不滿的,因為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老土而應該叫著沒有品位,而實際上我在她面前把鄭智化闡釋的簡直是一個天才,她鬥不過我,為了表示抗議,有那麼幾天竟然沒有理我,口口聲聲地說要我清醒清醒,如此,我們已經在意識形態領域發生了第一次分裂。
我反正無所謂。由它去吧。
愛情沒有約定 (4)
一個早晨,我從被窩裡沾出來,屋裡就剩下我和阿K,其他的都去上課了,阿K兩個耳朵塞著耳機有可能在聽英語,我拽了拽他的被褥,問什麼時間,他說:";別去了,聽聽歌多爽,反正今天不點名。";就在這一刻,我有一點遲疑,因為阿K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好學生,說出這種話至少可以說明他的思想上有了那麼一點寄託,但不知道是不是鄭智化的歌。
就這樣,我和阿K成了寢室走得最近的,走近之後才發現阿K這人很慘的,憑他那個分考到哪兒不好呀,硬要來北京湊熱鬧,一肚子苦水沒法訴說。每每十二點和他的那個高中的女朋友互訴衷腸估計除了談情說愛之後,就是嘮叨高中那點風光使,因為有一次我去上廁所聽到阿K衝著電話那頭說道:";想當年,我。。。。。。";從中,依稀感覺他應該屬於虎落平陽那種人。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阿K是真正支援我去泡萱的,他沒有絲毫地打擊過我,每�